,甚至重点培养,通玄境也未必不能达到,我不懂,他为何当初要拒绝我们小铸山的邀请,明明可以离开,却要返回其中呢?”
荣纯元回答不了,因为真正只限内幕的,只有夫人一人而已。
当初臧顺突破,成为金丹境,破开藏兵境的时候,正是他陪着盛夫人前去邀请男子加入小铸山,不过最后不知道臧顺跟盛夫人说了什么,到最后,男子没有加入小铸山,也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返身藏兵境,再也没有出来。
盛夫人叹了一口气,臧顺的胃口太大,她无法接受男子提出的要求。
目光如炬,盛夫人将目光投在水幕上跟盛源源并肩前行的少年身上,不知道为什么,盛夫人在少年身上感到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仿佛跟千百年来散尽家财忍受着诅咒的小铸山一样,少年心中的痛苦和愤怒,被压抑束缚的死死的,也许是道理,也许是良知,也许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少年得不到发泄,将负面情绪禁锢在心底。
想到这,盛夫人心神恍惚之间一种恐惧油然而生。
为了解除诅咒,小铸山要牺牲掉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香火情,除了盛源源之外,在藏兵境里的人一个也不能活着走出来,那么少年呢?等到有一天心底的负面情绪冲破束缚而起的时候,那又该是什么一幅什么样的惨状景象?
不过盛夫人旋即又不去想了,因为少年注定要在藏兵境中长眠。
董难三人走出不远,就被汉子叫住。
董难止步,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汉子小跑着过来,站立在董难前面,完全的遮挡住了阳光。
汉子憨厚的笑了笑,有些腼腆,不好意思道:“我确实是有事相求。”
对着盛源源,汉子摸了摸头,“姑娘,我有件事想像你请教一下,你说我拔不出来这件兵器,想来你应该是对它有所了解,不知道姑娘是否知晓取走它的方法?”
黄翰山笑道:“拔不拔的出来是你的事,知不知道是我们的事儿,凭什么告诉你?大个子,你往后点,吓到了楠楠姑娘,我饶不了你。”
汉子果真就退后了几步,没有离开,看着盛源源,眼中带着希冀。
“我说大个子,你瞪着个大眼睛干啥,非逼我出手是不?”
黄翰山挽起袖子,准备吓唬吓唬汉子的时候,盛源源指着汉子后方的铁棍,说道:“想要取走玄纹黑金棍,靠蛮力拔拽是不行的,只有你震碎包裹在外面的这层铁料,它才能破土而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