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现一个石子大小的空洞。
老者将第二颗石子转在中指上,“我这辈子遇上的人,不怕死的,还真不多,老夫佩服那些不怕死的,既然你不说话,那么老夫就当你默认不怕死了,相比于这些不说话的闷葫芦,你倒也极为不错了,老夫佩服你,你想死,那老夫就送你一程!”
也不知道是范仕留手了,还是汉子是个快嘴,董难耳边范仕的话音刚落,那名汉子就立马开口,“我...”
也不知道现在说还来不来得及,脑中走马观花,电光火石之间,汉子闭上眼睛一咬牙。
“我怕死!”
“你怕死啊?”
中指前的石子被罡气震的粉碎,老者放下手,“怕死就对了,哪有人不怕死呢?”
“对不对,刘将军?”
范仕的一只手还是按在刘岩的肩膀上,只对男子说了这么一句话,老者就把视线继续放在前方。
“你怕死,那么为什么还要站到前面?”
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汉子仿佛豁出去了,这似生似死之间,仿佛让他做了一回自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汉子想了想,实话实说。
“为了钱。”
“为了钱…”
范仕视线越过汉子,向着他后面的将士依次问道,“那你呢?”
有了前面这个汉子的前车之鉴,大家也都不怕丢人,站在前方的这群将士依次回答。
“为了钱。”
“为了钱。”
“为了钱。”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直到有一声“听从军令”的声音从一名将士口中传出,范仕把视线定格在他身上,不再动了。
“呵呵,听从军令?”
“没有错,我是镇西城的将士,军令如山,听从刘将军的话,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身上的盔甲质地跟前面那些人不一样,这名将士身上的盔甲上有着两道斜杠刻画在左肩上。
刘岩当初来到镇西城的时候,除了手下的亲兵外,当然也在镇西城招募了不少,为了分别,所以给这群人的盔甲上刻画了两道斜杠,一是为了区分,二来也是有二月二日他来到这里的意思。
“好,这番话说的老夫听了都觉得你小子有担当,负责任,要不是你的刘将军在我手里,相信他肯定重重赏你!”
一只手握住刘岩的肩膀,范仕轻而易举的将刘岩提在半空,对口称听从军令的将士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