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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月光洒在石板铺就的地上,挂在过廊上的鸟笼里,鸟儿都已经熟睡。
轻敲了三声门,屋子里没有动静。
睡着了?
住在这屋子里的是一位姑娘,董难言也不好用神识确认到底宋皆宜是没听见还是睡着了,他想了想,转过身准备离开。
“吱呦。”
黄花梨木的房门被人朝内拉开,睡眼有些惺忪的少女披着一件袍子,眯眼道:“怎么了?”
饭后回来动手清洗白衣污渍的宋皆宜觉得洗衣服简直比跟障林国的渡海境鬼主交手还要累,废了半天劲,险些把衣服搓破的她刚收拾好,一身疲惫的躺在床上,睡了不大一会,就被这个敲门声吵醒。
“宋姑娘,不好意思啊。”
董难言将手里的包袱递给迷迷糊糊的宋皆宜,然后笑道:“天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亮晶晶的雪地上没有任何痕迹,少年已经从此处离开。
还没从睡梦中清醒的宋皆宜有些发懵。
什么意思?
给她叫起来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后再让她“早点休息”?
搞不明白董难言要干什么,关上门的宋皆宜掂量掂量包袱,然后揉揉眼睛打开它。
干干净净的青色衣袍工工整整的摆在包袱里面。
原来是这个不好意思啊。
少女眼睛里的朦胧褪去,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
从宋皆宜那返回屋子里的董难言洗漱过后,就着烛火,坐在桌前轻轻擦拭着今天饮血甚多的幽草剑。
突然,他心神一阵悸动。
浑身就像是被人扫视,董难言猛然向窗边望去。
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董难言皱起眉头,神识散出,外面空寂的雪夜,别无他物。
怎么回事?
那股被什么东西盯着的感觉还在,擦拭着幽草剑的董难言握紧剑柄。
但是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后,少年又松开手。
低头自视满是汗水的手心,刚才那种感觉就像是换生湖边第一次遇见马由衷时的感觉,震撼,无助,以及感受到的自身渺小。
少年疑惑的喃喃道:“怎么回事?”
在董难言神识扫荡过几遍的廊檐上,阻挡住三千厉鬼进入偏心城的白纱女子就坐在这,轻荡着双腿。
屋子里的少年看起来确实还算不错,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