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往肚子里咽,宋皆宜转移话题道:“只不过,你的这想法虽然好,但是不能用。”
“为什么?”
为什么?照着你那套的说辞直接就是把真相说出了,还编什么编,从家偷偷跑出来的少女可不想露出一点马脚,生怕被家里发现。
“你想呀,万一你编的这个宗派根本就没有,或者说真的有这个宗派,到时候不就又说不清楚了?”
“所以还是按我说的来吧。”,宋皆宜娓娓道来,“明天你这么说,你就说我的师傅跟你的爷爷有交情,所以在知道在知道你的情况后派我过来看看。”
“至于我师傅的境界身份,你一概不需要说,到时候我自己说就好。”
“可是我还是我觉得我的那个好一点。”,董难言说道:“上次听你的,这次听我的。”
“不行!”,宋皆宜刚想要跟少年较真,突然,少女哀叹一声,低下头,“算了算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不打扰你了,我走了。”
“喂…”,董难言喊住她,但她只是五境打采的摆摆手,走了出去。
董难言叹了一口气,难道她生气了?
给他关上门,宋皆宜有些唉声叹气,还编什么理由,随便了吧。
没有了青神衣遮掩气机,偷偷溜出来的她一定很快就会被家里寻到。
少女双手托着脑袋望着明月,还能在神州待上几天?
等到白衣少女走了,董难言的屋子灯火熄灭了,总觉得不对劲,去而复返的金裙少女轻叹一声。
深宫静夜,三人皆有愁绪。
一夜到天明,昨晚睡得很晚的董难言起得却很早,洗漱过后,他向外走去。
天蒙蒙亮,在外面雷打不动迎着晨曦吐纳练气后,董难言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起得早呀。”
齐道真提着一把桃木剑,“我以为我这闻鸡起舞就够刻苦的了,没想到你起得比我还早。”
董难言回头笑道:“皇宫里哪有鸡,”
早起练习一遍剑术的齐道真笑了笑,“打个比方,别较真。”
见齐道真脚步轻盈,董难言笑道:“看样子你没什么事儿啦。”
齐道真笑道:“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就是力竭了,休息休息再加上昨天邵大人给我请的御医医治,就没什么事了。”
就在董难言和齐道真两人闲谈中,约莫着过了一两个时辰,宋皆宜她们才醒。
齐道真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