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听说正是因为蛇精的指点,那块乌金母金才能成形化作乌金搬山兽。”
平日里可不敢说什么蛇精,因为听说穿山大王有顺风耳的神通,能听到千百里外的声音,一旦被它听到有人说它坏话,那如参天大树树干大小的蛇尾可不是吓唬人的,但此刻因为喝了酒,再加上心灰意冷,已经抱着必死之心,老者反而不在乎了,唾骂道:“这头仗着兄弟为非作歹的畜生,生性荒淫浪荡,喜好娇嫩女子,而且凶性暴戾,被它祸害完的女子都被凌辱致死,吊挂在山头树枝上,作为它日常的甜点。要不是我是个没本事的卖酒翁,老头子真想扒了这畜生的蛇皮,剜出它的蛇胆拿回来泡酒!”
碗里酒水都随着老者的情绪而晃悠,眼泪眨巴眨巴掉到桌上,老者急声道:“大师,真不是我赶你走,是你再不走,你就要身陷险地了。”
“前段时间沟儿岭的百姓祈雨,但因为搬山大王有事闭关,所以委托了那头畜生前来,这头畜生只是掐指一点,沟儿岭就久旱逢甘露。虽说忌惮他的凶威,但毕竟祈雨成功,百姓们杀猪宰牛,献祭给这头畜牲,当然少不了酒水,这沟儿岭,就属老头子我这的酒好喝,所以千不巧万不该,让这头畜生,瞧见了我的闺女。”
手里握着一把小巧的匕首,生长的花容月貌的女子坐在另一桌前,如果早知道长得好看也是错,她真想在见到那头畜生前就把脸划的丑陋。在见到她之后,那头蛇精的目光便不曾离开她,不过化成人形的蛇精因为有事,没有立即将她带走,而是事后委托几只山精野怪来到酒肆,对老头扬言,“三日后将闺女送上洞穿山,不然连带着沟儿岭都要大祸临头。”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三日内将所有办法都想了一个遍的父女二人无计可施,见到过蛇精的本领,跑是跑不掉的,而不想被蛇精祸害,想要自尽留下清白的女子也被老者拦下,一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闺女死,二是担心惹得蛇精迁怒沟儿岭。
还好就在父女两人准备认命的时候,昨夜酒肆里,来了两批人,一个和尚,一对男女。
和尚癫狂,只知道饮酒,但那对男女到是侠义心肠,见到父女二人愁眉苦脸,以泪掩面,问出了原委实情后,叫吕仁义的男子对他们笑着说:“老丈,妹子,你们擦擦眼泪放宽心,明天照常生活即可,这件事我和郭妹替你们解决了。”,男子行事果断,说完就拿起了倚在桌子上的长剑,和女子携手向洞穿山走去。
“坏喽,坏喽。”,和尚摸了摸锃亮的光头,“到现在都一天了吧,还没有回来,这是凶多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