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命令仙鹤降落,近距离之下,这些凡人皆是好奇的看着韩辰与仙鹤,有些大胆的甚至想来摸一摸仙鹤,只是被韩辰的一记眼神给生生的吓了回去,不敢造次。
“开始吧!”韩辰也不墨迹,搭上一个桌子又弄上一个椅子,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块漆黑的石头,韩辰人则坐在那椅子上面饮着茶水。
这场测试比韩辰想象中的要快,也失望的够快,场中无一人通过,他将那即将冷掉的茶水饮掉最后一口,站了起来,大声说道:“镇中可还有二十以下的?”
“这……”所有人盯着韩辰,又看着场中自己失落无比的孩儿,只觉得有些失望。
“不对!”韩辰轻言一声,整个人向前一步,便如同轻言,飘飘然的飞向那唐家院子里。
他对唐家里的奴仆视而不见,目光一扫便看见一所被锁住的院子,此地应有一人?随即一挥手,锁落人进。
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唐山,此刻的唐山仅有一只眼睛,直直的望着头顶上的蚊帐,身上盖着的棉被丝毫抵挡不住冷意,那种冷意让人的皮肤里似万千蚂蚁在爬行。也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让他的脑袋缓缓旋转。
昨日唐员外夫妇对着他说的话,以及唐云的每一句污蔑都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旋转,又似反复,记得很是深刻。
“唐山你的母亲根本不是意外死的,而是被我父亲看上了,欲要强上,你母亲不从挣扎过烈,才被我父亲失手打死。”
唐云最后的一句话几乎将他钉死在床上,反反复复糊糊涂涂。
他死死的抓住那床单薄的棉被,咬紧的牙关磨出了丝丝血迹。
其实他唐山真的将唐员外夫妇当做了自己的亲人,除了母亲之外他还未和谁这般亲过,他在任何时候有着极其强烈的自卑心,这股自卑心几乎令的他不能做任何事情,因为这个他甚至不敢走出这大山,不敢带着他的母亲离开这里。可他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什么是尊母尽孝,可就像唐云说的,自己愚蠢认贼做父又能如何。
又好像有着什么不对,他唐云又何来这么嫉恨唐员外,怕是想着继承其家产了罢,不过那又与他何干。他只是有些恨,恨自己这卑劣的身子无法替母亲报仇了!
……
此子身上的生机已然在渐渐消散了,韩辰一望之下,不觉眉头一皱。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入我唐家院子的!”中年妇人手里捧着碗热腾腾的白粥一进屋,正好看见韩辰站在唐山的床前,不禁面色大变惊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