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调节嘛!”白思孟快乐地说。“再说这也是学问。能触类旁通的话,学什么都不是多余。你那些声东击西、浑水摸鱼之计,还有刚才这绝处逢生,死棋里面出仙着,到底都怎么想出来的?我想跟音乐一定有关系!要不然怎么像我这样缺乏音乐细胞的人,面对烦恼,就只能一筹莫展呢?”
朱品声不由格格笑道:
“太谦虚了!刚才才贡献了一个好思路,还自谦什么一筹莫展呀!这都叫一筹莫展,那三十六计就统统都不值钱了。”
白思孟笑道:“这也幸亏是你朱姐启发在前,又深挖于后呀,要不然我岂能脑洞大开?憋一百年都憋不出来!”
“假谦虚!瞎恭维!”朱品声笑道,“你要这么自轻自贱,那我就唱个小戏曲你听!”
“洗耳恭听!”白思孟笑逐颜开,赶忙凑近来。
朱品声就轻启朱唇,慢展歌喉,唱了一段“三笑姻缘”,学里面二奶奶骂华安“自轻自贱不可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