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形容得有趣,白思孟不由掩嘴而笑。
“还用学?以前你就计谋多多。那次在宫里,佯攻明光门,暗袭毓华殿,不也是你的杰作?有人说,这就叫在战争里学会战争!依我看,这全是爱玩脑筋急转弯的贡献!我算学着了。”
“你说的对,”朱品声嫣然一笑,“这就叫脑筋急转弯。不过也只是一个计策而已,能不能成还要看临场发挥。”
心里有了底,疑虑尽去,白思孟开朗多了。两人就在甲板上闲谈,又说到沈关监此来的亲自督促。
“唉,”朱品声叹口气,“自从学了这手劳什子,就好像整个人卖给他们了。明明前头是刀山火海,还一个劲地催!”
“谁叫咱们是被泡泡粘上的人呢!”白思孟说。“非常之人,能做非常之事,就会有非常之命!”
“那也不能不是非常之福,就是非常之祸呀!选择不能这么绝对,凡事总得商量进行嘛!你看他刚一来,什么都没问,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训人,该他的还是欠他的了?”
“或许他也是上命差遣,不得不然吧!”
“可能。但就只培训个把星期,就水里火里地差遣起人来,他们的学费也真贵。”
白思孟不知她是否真是心中抵触,烦厌了任务,就小心地问:“你真是这样想?不只是牢骚?”
朱品声转头看了他好一阵,才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想想就有气。还有没有自己的生活了?”
看来她的想法已经与以前明显不同。经历了这么多,出发时那冲动的单纯任务意识在日常的波折中已经逐步淡薄。
“那咱们到时候就先观察情况。能就试试。太危险了,明摆着送死,就不干!”
“你说真的?”朱品声紧盯着他的脸。
“真的!我说话算话!只要关监不跟我们一起去,临时决断我们自己做。”
“这就好!”朱品声揽住他的胳膊,轻轻一夹,“我就怕你们这些愣头青,到时候头脑一热,不管什么情况都冲上去,那就不可挽回了!管可风早就说了,那些猴子一翻脸,立刻雷鸣电闪,还不知是什么厉害武器呢!”
“激光之类吧。反正到时候我想先礼后兵。”
“怎么个先礼后兵?”
“管他是不是暴露意图,去后就先找中介,先通气,请教他们的仪器肯不肯换。要是肯换,是什么价钱?只要能达到他们的要价,那就和平解决。”
“你的意思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