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也举起棍子试着东指西探的,白思孟笑了,说:
“快别瞎忙了!又不是找隐形人,照葫芦画瓢可不中。这外在空间细嫩得很,动作太快根本不会让手指产生触感。而且这里面还有一种非常微妙的心理感应。一边找,心里还得背诵口诀。可累人呢!”
累倒不怕,但诀窍半点不知,这怎么帮得上忙?朱品声听了只好放下木棍,不知再做什么好。
白思孟一边继续寻找,一边和她说话,说: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也只学到一点皮毛,就是能够摸出被高手撕开过的空间裂口,然后再把它撕开。可要是从来没被人撕开过的,我就也感觉不到它。不然,想撕开哪儿就撕开哪儿,我也就是关监了。”
朱品声惊奇地问:
“关监就能想撕开哪儿就撕开哪儿?这不就像随身带了个防空洞一样了?”
白思孟笑道:
“你这一问问得好。我不知道。芯片里也没提。很可能关监也不能够。不过一定有什么专门的法子,能找出那能撕开的地方。比方用方位、测量的方法,用眼看迹象的方法,口诀引起感应的方法。这以后倒要好好钻研钻研。”
朱品声跟着他一点点地摸索,一直走到后门处,就想打开门看一看。
“别开!”白思孟瞟一眼说,“打不开的。”
“打不开?”朱品声试拧了一下,果然那圆握把纹丝不动。“从外面反锁了?你不是会解锁法吗?难道也打不开?”
白思孟说:“不信你拉开窗帘!什么都看不到。”
朱品声把窗帘一拉,刷一声,亮光透入,却是上下空空,含糊不清,极光似的光幔五彩缤纷,不停地舒张飞舞,遮蔽了一切。
“这是怎么回事?”她吓了一跳,“坐飞机跑到北极圈了?”
白思孟笑道:
“这儿什么地方也不是!磁光把什么都隔绝开了,根本过不去。说实话,我的学问太有限,揭开的空间就只这一小层,就好比在人体上刮开一点皮肤屑,你说能看到什么东西?
“这点本事,只能让咱们像螨虫一样躲进一道表皮小缝去。要进真皮层,恐怕非有关监那样的大功力不可。
“但就是对他,一道真皮也就是极限了。真要透入到肉里去,已非人力可为,一定得借重蠕虫洞。”
“我说呢!”朱品声凝视着闪闪发光的窗外,“要是穿越空间这么容易,当初要求咱们一个个扭得跟麻花似的,钻那上千米的隧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