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第四组,指望我们能最终把这最最复杂艰险的任务一举拿下,以拯救人类危亡。我们可不能辜负各位领导的期望。”
“能有这个态度就好!”既然她一开口就正面表态,关监也就表示嘉许,点点头说,“对待会里的天字第一号大事,就得有这样积极的态度!”
白思孟看着朱品声,急速地眨了下眼,说:
“关监已经说了,要咱们快快打好眼下这一仗,然后立刻移师北海,去葱城办事!”
“去葱城?”
“对——打完这一仗之后。”
“那敢情好哇!”朱品声愉快地笑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西征肯定没问题!北征就更没问题了。要是几位师父们也都一起过来就好了!”她带上几分盼望地说,“人多力量大。再说分开这么久,也真有点想他们了!”
“如果有必要,会通知他们过来的!“关监和颜悦色地说。
必要?什么时候才必要?真有那一天来到的话,大概我们都已经光荣掉了!
不但三个男青年,包括朱品声在内,四个年轻人心中都是这样想。
“这位怎么称呼?”朱品声看向门口那位高大的尊官手下,点一下头后问关监。
沈关监抬眼看了下,抬抬手介绍说:
“他啊,他是从三公岭请来的一位师傅,叫葛达。”
师傅二字,是三公岭基地里对并非本会中人、在外特别招聘来的保安头目的通称。
“葛达?咯达咯达!”小蒋忍俊不禁,竟然笑起来,“这名字倒真像是鸡叫!”
关监不由警告地瞪他一眼,虽没作声,意思却很清楚:不许口角轻浮,别刚见面就让人家心生不快。
“师傅?是傅某人的傅,还是父亲的父?”白思孟问。
“抠这细节很必要吗?”关监盯着他的眼睛,“是傅某人的傅。”
这就好。
确定是师傅而不是师父,就是说,这只是他的一个随员,与年轻人们的学业与任务并不相干,无须毕恭毕敬地听他说话。
沈关监当天就住在府里了。他到处走动,看这看那,却对万时明弄出的那一大堆机床部件不屑一顾,说:
“那是什么玩艺儿?到处是铁锈!不看了。”
米大姑听说良人的老师来了,她是热情好客惯了的,立刻命府中众人大摆宴席,要请老师大人来府接风。
万时明知道后,赶紧跑去告诉她说,快别这样!这位老师不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