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精神,实在飞不动,就让我蹲在你背上歇歇。我的精神养好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对,你们要互相帮助!”白思孟赞成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么做可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一路飞行,刚过北岭头,便听到了朱品声的声音。
她惊喜不已,竟致喜极而泣,直抱怨白思孟不小心,幸亏有惊无险。
“叫你担心了!”白思孟自觉惭愧,无话可说,只能一直重复说,“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一定不这样了,不这样了!”
圈圈动力强劲,只不过半个时辰,就飞回了老仓城。
远远看到那已经颇为熟悉的绵延城垣,城西南角、棋盘街、北门那半塌的城楼,处处都有官军的旗帜在飘扬,他不禁想起昨日那充满惊险的半天鏖战。
再想想自己这一夜加半日,在百余里外海边山洞中的诸般磨难,现在人虽已翩翩飞回,思之却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一日之间,变化多么大呀!
感叹了命运的无常,察看了收复的城池后,他迳飞海边,直直地对准自己的座船,满心欢快地一头扎下去。
水手们见到飞人归来,不由大声欢呼,都叫:“都督回了!都督回了!”
白思孟听到这一片欢迎的喧声,心想,索性点名叫白都督也就罢了,就只都督都督地叫!朱姐也是都督,并没离开,这么叫岂不是漠视了她,视她如无物?
原来官场兵营,也一般存在性别歧视。想来这是千百年的老习惯使然,一时哪里教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