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全城都在生火煮饭、蒸大肉包子,才搞得雾气腾腾的。”
“那就且不得散了——中饭完了还有晚饭!”白思孟也无奈地笑笑。“睁大眼睛盯着吧!不散就不散,不散就叫他们一直摸索前进,非找出那隐藏的老破城不可!就不信他们能躲到天上去!”
原来真城离开的距离还真不远。不过一盏茶的工夫,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说是摸到真正的城濠边了,只是还没找到城门。
又过了一支烟的工夫,便又来报说找到了老仓城的东门,然而吊桥拉起来了,无法过去,请令定夺。
白思孟大喜,便命那个来报喜的传令兵上船来指示具体方位,然后命令座船左移,一直移到正对传令兵们指出的那条城墙边界线时,才令水手重新抛锚。
“滩头上的主攻部队都移动到这条边线里面来!”他直指前方,大声要求,“直线推进,炮火侦察,抵城而止。不信就不能把它的墙根范围给框出来。”
“还可以放火举烟,”座船船长听了提醒他,“只要摸着了旁边有城濠,就隔一段升起一堆火,再用土压熄,那烟会极浓。只要框定两处,这边便可照准放炮了。”
“烟升上来便与雾分不清了,不行!”白思孟摇摇头。
“要是手头有些信号弹就好了!”朱品声遗憾地说,“要是有,让人摸出城墙四角,一处发射一颗信号弹,那就框得再清楚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