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吗?他们就来硬的,武装上船。结果这些猴子就闪电雷霆地哗啦啦打过来,一下子就把那些家伙弄死了好几个。
“地方官闻言大怒,亲率军队来围攻,一百多只小划子围上去,结果被他们喷出一阵风,火辣辣的,没吹翻也烫红了脸。面也没见,就沉掉了几十个大活人,这才知道怕了。
从那以后,各方就严守界限,不是万不得已,它们不出来;没有真实好处,这边的人也不过去。只是两年前,有个什么飞行圈充力的事情,那儿才热闹了一回,据说今年还要热闹一次,别的时候恐怕就连鬼都不上门了。”
“是啊!”白思孟皱眉说,“今年我们的圈圈也要充力了,却不知道怎么办?”
潘久立郑重其事地说:
“那我劝你,还是交给别人去办的好。据说葱城有中介,给几个钱就能代办,你自己最好别出面。那些家伙鬼得很,一看就知道什么人是干什么的。
“我们才去第一次,它们就警告我们:‘什么都不换的人,你们不许过来。’它们怎么知道我们什么都不换?我们就半夜里摸过去,结果它们老远就发觉了,细细的紫光一闪,就把老陈报销了——我也差点儿!”
“那是激光武器?”白思孟猜测。
“还不止呢!”潘久立说,“郎中一检查发现,老陈的内脏都搅成了一团糊糊,说明还有附带的震荡效应。也不知是什么波,反正厉害极了!”
“这些猴子万分警惕,反击又这么凶猛,那不是没治了吗?”白思孟大惊失色。
潘久立冷冷地一笑,说:“所以我才说晚去的好——多活一天是一天!”
说完他喝了一大口酒,咕嘟嘟地咽下。白思孟一颗心怦怦跳,转动着眼珠,不知说什么好。
午间下车吃饭的时候,白思孟和朱品声交换了听到的事情。朱品声心中骇然,说:
“这是跟咱们领受同样任务的人说的话,是从咱们自身利害的角度去看飞船,应该是更可信。这飞船看来呀,唉!沾都沾不得!”
“那怎么办?”白思孟瞠目远望,“似乎交不了差了!”
朱品声皱着眉头,说:
“去总得去,至于怎么办,只能看了再说了。要全像老潘说的那样,碰一碰就是找死,我看也就别碰了。交不了差就交不了差!”
不交差?上面这么郑重其事地交下的任务就不管了?
“不交差只怕连回都不让咱们回去!”白思孟提醒说。“只要沈关监往虫洞那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