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她叫刘珊莉,那个叫潘久立。”
白思孟听了不禁一笑,道:“有意思。一个叫三利,一个叫九利,再来个六利就成了三六九——全齐了。”
朱品声也笑了,说:“可不是!他们这组一组成,刚到三公岭,别人就开这个玩笑。谁知玩笑不玩笑,到后来反而因这酿成祸胎。”
白思孟吃了一惊,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因为这就酿成了大祸?”
朱品声说:“具体细节不知其详。反正刘珊莉的话里意思很明白:在学习阶段,人们天天把他俩合叫三九。动不动就问:‘三九呢?’。人就怕特殊,众人老这么归堆儿叫,自然就造成了他们两人的亲近。
“后来过到这边来,也不知为什么,陈克奉陈组长竟然想和刘珊莉谈恋爱。这就引发了冲突,一路叮叮吭吭,关系不顺,最后到了东北,两个男人竟打起来了。
“两人相较,老潘体格比较健壮,陈克奉就吃了亏。他这人心眼狭窄,就在潜入飞船时使了个阴招,故意暴露了老潘。老潘差点没被杀死,就反过来把老陈暴露出去,结果被那边的灰猴子一激光给照死了。”
“一个暴露一个,她真这么说的?”白思孟惊讶。
“当然不是那么直白。她还是想保护老潘。不过禁不住我三言两语盘问,她这人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没什么城府,于是事情也就挺明白了。”
白思孟点点头。“那后来呢?”
“后来——谌清泉在一旁全看见了,当场吓得屁滚尿流。这个电灯泡当上,可太危险了!于是不等这二位杀人灭口,他赶紧逃之夭夭,从此再也不见回来。他们俩势单力薄,又丢失了全部器械,根本没法完成任务,就只好回来了。”
“看看!争风吃醋!争风吃醋!吃出这么一个好结果来!”白思孟长叹一声,心情沉重地说,“就为这纤芥之故,一念之差,手足相残,鸡飞蛋打,何以对江东父老?”
朱品声不觉心有触动,怀疑地看看他,极轻地哼一声说:“你不会……也那个……一百个不自在?”
“我?”白思孟不明所以,看看她的眼神,摸了摸头,忽然醒悟了,原来——他脸一下子热了,忙说,“我哪能呀?怎么扯上我了?这——这不一样!不一样!事情不一样!”
朱品声的眼光停留在他脸上,看了又看,才又哼了一声,说:“是不一样。是不一样。但愿永远都是这么不一样!”
“那当然!那当然!”白思孟极力表白。“不可能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