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成了双管齐下,效果可能更好。
趁着晚霞未起,天色仍然光亮,他们三条兵船迅速穿插到岸边,砍绳断索,把一些被老仙儿扣留的朝廷公务船只和想逃离的私人商船都给解救了。
这些船都属于己方的力量。船员齐备的就让他们开回西海岸,船员不在的则由己方水手将其先开出,泊得远远的,不让老仙儿利用。
船去船来地闹腾了一回,岸上已经知晓,飞快地通知了老仙儿,说是朝廷方面有增援的船只到了。老仙儿便从他新住进去的大宅走出来,站在门口台阶上观看。
这里居高临下,刚好能看进港湾。
恰好在这时,乌鸦也飞到了城市上空。
这是非常时期。在这个刚占领的城市里,一举一动都得让老仙儿这个最高决策人知道,所以无论大街小巷,只要看到急驰的快马,多半都是以他为出发点和终点。
他在什么地方,这跑马通讯的圆心就转移到什么地方。有了这个特点,朱品声很快就从那万千墙垣瓦顶之间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处,并令乌鸦飞降该处,进行抵近侦察。
乌鸦属于最普通不过的鸟儿,在闹市区再怎么飞也不显山不露水。它不慌不忙,施施然来到那所大宅的房檐下,站在一根支架上剔爪理毛。
朱品声借它那一双锐眼看去,只见老仙儿眼望港湾,一脸不屑,看了半天,回头对随从的五天罡之首、姓樊的老者说:
“光之兄,巡防营这班人你打过交道没有?”
老者摇头道:“不曾。听说上次陈骑墙就是吃的他们的亏?”
原来这樊老头名武,字光之。
老仙儿道:
“那是他们和缉私营一起做的。倚多为胜,没什么好称道的。巡防营首领张自可,原是边关一员虎将,后来用他不着,便调到西边来。如今年纪既老,一心想着的便是解甲归田,武艺都放下了。
“主将如此,下面自然日渐疲玩,便与这边老仓的驻军相似,没有多少用处。听说其中只有一个姓吴的较为顽皮,总想着立功报恩什么的。这来的三条船,想来就是他带的,不然不会这么搅扰!”
樊老头如言看去,盯了半天,不忿说:
“猖狂!竖子何能,竟敢猖獗如此!若任他这般一味胡来,此后船家还会怕我们么?不才向主公请令,带两个油罐上去,烧它一烧!”
老仙儿微笑,道:“老夫正有此意。光之兄,那就拜托了。只是不要都烧,只烧两条,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