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溺爱的父亲,就像藏匿财宝一样藏匿自己的组织,像传承财宝一样传承自己的门徒,结果反而暴露了它的命门!
如此一来,白思孟不过多费了十分钟的工夫,就一举掌握了朝廷明令剿捕的两大敌人之一的最高机密!
他必须立即行动,迅速打击和摧毁它,并为下一步打击绿眼海贼扫清干扰。
他激动得全身都哆嗦起来,抖得两手发颤,只好拼命抑制,不让自己那么兴奋失态。
等终于有所镇定,他便将纸卷迅速卷好,藏在怀中,走出房间,带着税丁离开。
走出门前,那些妓女对他嘲笑地起了几声哄,又像是撩拨。他也不在意,只对税丁说:“继续监视!我非把那灰白胡子的老东西逮住不可!”
税丁口中唯唯,互相看了看,个个心都在想:爵爷之所以对那老东西恨之如骨,一定是那个老家伙无意间割了爵爷的靴腰子!
都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红粉妆台,翩翩少年竟斗不过一个老头儿!这说出去,岂不是笑话么?
不过说实在的,人情浇薄,世风日下,如今这年月,老头儿有钱的话,年轻人斗不过他们也是常有的事!
就说这爵爷吧,空有个好衔头,但看上去真不怎么有钱,那就别怪姐儿们移情别恋了!
管不了他们在背后怎么嬉笑,白思孟飞快地回到旅馆,告知同伴,老仙儿那点儿压箱底本钱已经攥在咱手心里了,必须赶快通知成指挥、许副指挥他们拿人。
万时明不在,另二位闻言大喜,立即叫手下备车,去郡守衙门,并通知成先率和许成齐到郡衙共商大事。
到得郡衙,原来是个古旧院落,门脸也不怎么气派。
左手边倒是有一家庄院,高墙广厦,状貌宏伟,还建有高高的门楼。上面却新横起了一副金字木匾,上面写着斗大的九个大字:“西海三郡合议都督府”。
见到郡守才知道,这是他特为都督们准备的新衙门,只等粉刷好就可以搬过来。
“多谢!”白思孟对郡守说,“是买是租?给人钱了没有?”
唐大治笑道:“一文未花。这是米家旧宅,空着没用,大姑自愿捐献给都督们驻马。房契都送在这里了,请笑纳!”
白思孟心头一震,心想来得好快好大方!他迅速地瞟一眼朱品声,说:
“这可不好唐大人。一是一,二是二;何况我们这都督府也是个短局,怎能接受人家的捐赠呢?到时候散伙还要操心卖房!我们不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