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客罚钱了!抓吧!”任由他去。
白思孟要那税丁把住楼梯口,自己则进了老仙儿原来呆过的房间,在尘埃落满的箱柜桌椅间来回搜寻。
所有的抽屉都打开,所有的边角都摸遍,所有的底面都掀过来,看有没有激活器,有没有字纸,有没有顺手写下的密码符号,有没有能够追踪老仙儿父女的线索。
一番苦搜,最后仍无结果。他泄气了,拍拍脏手,茫然扫视最后一遍,就想退出房间。
忽然,头上一阵吱吱乱叫,只见两只老鼠一前一后,飞跑着窜过屋顶桁架的三角底边,然后钻入屋檐下的小洞不见了。
呸!他啐了一口。真没人气,大白天也有老鼠打架!
但看那老鼠跑过的地方,就是墙壁用砖砌到梁架处留下的一条突缘,很窄,但仍然可以藏匿细长的东西,如棍子之类。
他忽然又萌生了希望——这左右两条突缘来了两次都还没摸呢,这可不能放过。
他端过桌椅垫脚,探摸高处,一段段地摸过来。
第一遍,他摸得很快,手一擦即过,什么也没摸着,只得出一个大概的结论:可能还是白费劲。
为了对自己负责,他咬咬牙,又细细地摸索第二遍,决心一处处地深究——也许有个什么缝隙好藏东西呢。也许有个小突起,下面藏着暗格呢。
细摸的结果,左边全部瓷实,仍然没有,右边前半段也是什么都没有。
最后。突然间,就在老鼠钻入的那个檐下小洞前面,他的手指敏锐地感觉出最后那一段特别光滑,不像其它地方都是干结灰浆的糙手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