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弃赃潜逃,总之不要被你抓住。偷运兵器!抓住了还有命吗?”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人都激动起来,摩拳擦掌,专等那大船火光熊熊地烧起来。但是好一会儿,那儿还只是小簇烟花不停地闪亮。
队官说:“要烧船也不是太容易,船上都备有水桶和竹筒水龙,你烧来我泼去,你就是射到帆布上,我也一样用水龙打灭。一时半刻,哪里烧得起来!但若是相持太久,就难说了。”
既然还是熬时间,大家就都捺住性子,耐心观看。
过了约一刻钟,突然四面火线划过水面,集中在圈子中央,一下子热闹起来。
两少年看不真切,队官却又在桌面上重重一拍,说:
“狗东西想是冒死突围了!他既咬定不降,营兵无奈,也便只好放箭了!这下陈老秃子完了!”
果然,很快便见那边窜起一个火舌。
火舌左舔右舔,越来越大,不久便烧得焰腾腾的,一个完整的帆船构图出现在火光中,横平竖直,就像个漂亮的小建筑,在朝霞般的背景里自豪地崭露头角。
但其光彩闪耀得如此之短暂,只辉煌了不到五分钟便被火焰吞噬,轰然倒塌,哗喇喇的声似雷震。
但在远处人的眼里,它却像是蜡烛熔化一样,无声地歪倒下去,很快就掉进蜡液里不见了。
它还没有沉没,冒着黑烟的残骸还要颠簸起伏多时,但作为一艘可以横行万里的大型船只,它已经不存在了。
大海胸怀广阔,一声不响就收容了它。
少年们互相望望,微微一笑,站了起来。
一艘老海盗船就这么终结了!陈骑墙呢?逃出命没?还有后来上船的王六子和那个审问白思孟的大汉,他们也都葬身大海了吗?
要知道最后结果,起码要等到破晓时分,这就不必了。趁营兵们还在海上和沿岸搜捉残匪,他们交代营官队官,有结果就来迎宾老栈报告,随即起身离开,回到旅馆睡觉了。
最终报告到来,已经是次日上午十点钟。
他们被叫醒后,脸也不洗,就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聆听。原来船虽沉了,陈骑墙却溜掉了——他坐着小船上了岸,沿地岬跑回了港城,不知躲进了什么地方。
那大汉模样的人应该就是他的重要手下孟老奎,也带着水手跑了。只有新上船的王六子和他的手下七十人,无船可登,泅水逃命,结果被包围的大小船只尽数俘虏,无一漏网。
截下了军械,俘获了奸徒,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