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别说拦路抢劫,就是聚众斗殴都可以判死罪,说是居心叵测,扰乱后方。歹徒们既不能战,又不敢降,哪里还等他饶?一哄都跑散了。
火把烧完,夜黑如墨,一会儿就都没了人影。
四个年轻人谨慎,都不下车,只大着嗓子喊车夫。
好久,他才从野地里走过来,见他们都没事,捡回扔地下的银包奉上,惶恐不安地说:
“爷们竟然还好,没有被那厮们伤着!这伙强盗也不知是哪里来的!”
白思孟冷笑道:“你也还好!跑到哪里撒了泡尿回来!”
驭手见客人有疑他怪他之意,也不敢回嘴,只走到车前,把碍事的尸体拖开一两具,见马车可以过去了,就爬回他的驭手座,打马启行。
走了好久,他才心痒痒地说:
“爷们方才不知用的什么手段?只一刹,就打得雷声炸响,电光一闪一闪,那厮们立刻就慌了,割葱似地倒了一片!”
白思孟道:“原来你看得挺清楚呀!这是我们军中的事情,你一个小百姓,问那么多做什么!”
原来是军爷!怪道出手就杀,杀了就走,也不喊人,也不报官,浑不管事情怎么收尾!他们自成系统啊。
吃了这一碰,驭手再也不敢问了,只管默默地赶车。
走到半夜,到了前面驿站,两匹马实在撑不住了,万时明就叫如约换马。那两匹换下来的马也不要它跟了,就撂在驿站,等巩喜赶上来收回。
接下来雇的驿站的马都是吃饱歇足了的,只要给的钱多,尽你拣好的挑。
这一来,驭手没了顾忌,赶得更快了,第二天一早就赶回了那个接待过七八个仙人的路边小店。
老板一看他们又回来了,而且是坐马车,十分惊奇,连忙上来服侍,问回来的原因。
白思孟道:“前面遇了雷暴,飞不得了。坐马车舒服一些。”
老板连忙说:
“那是!那是!上回来的那位瘦仙人也说,在天上飞冷得很,下雪天尤其不舒服,还不如在地下走。只是小爷的牲口走乏了,须得吃些草料,本店却只剩有烧灶的干草,奈何?”
白思孟已是内行,随口指示说:“不妨。加点水润湿,再倒些做酒的大麦进去,搅一下,也就凑合了。”
老板答应一声,便去铡草添料,给马饮水。几个年轻人想尽早离开,匆匆吃了早餐,就走到门外看驭手套车。
小蒋前脚刚出门,便闪电似地向后一缩,眼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