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人看个准吗?就是要趁此人都睡下,一切茫然,才好胡编乱造!”
“哦哦!哦哦!”张妃连连点头。“对,对!父亲教训极是!”
此时父亲完全妥协,一切都照己计而行了,既然结果圆满,这点小事就勉为其难,都听他的吧!
她心里一高兴,胆子也恢复了,立刻打起精神,打开房门,拿了皇帝的玺印并一大摞空白诏纸,跟在父亲后面走出房去。
大殿门开了又闭,院门也是如此,不到五分钟,翠华殿便成了一座完全无人的空殿。
两少年躲在梁上呆呆地看完这一切,吃惊得舌头伸出老长,半晌缩不回去。人走后好久,偶尔风吹门扇吱地一响,他们都要打个寒噤。
“这就是宫廷斗争?”白思孟眼睛睁得足有铜铃大,“电视剧上争斗得那么机巧、那么和平,长年缠斗不休,二三十集才见个真章,这里怎么就跟屠宰场似的,袖子一挽就刺刀见红,嘁里垮拉,三下五除二,也太夸张了不是?”
转头又一想:是了!这是暗杀夺权,李代桃僵,需要极度隐秘,只要有一丝风声泄漏就完蛋了。刀子既抓到手,要杜绝对方反扑,不快刀斩乱麻怎么行!
这才叫真人真干,真抓实干!
小蒋半天心还平静不下来,声音发涩地说:“你还有心拿这跟电视剧比较,我都快吓傻了!”
白思孟怕他手颤颤的飞得不稳,撞了摆设,便掏出绳子,在梁上一绕,手握双股绳子一溜而下。小蒋见样学样,也这样下来了。
白思孟抽下绳子收好,便借着残余的灯火,扫视值钱的东西。
值钱的东西真不少,如壶啊,炉啊,瓶啊,砚台,烛台,妆镜,脚凳,还有一案头的匣呀盒的,不是镶金就是嵌宝,甚至还有纯金的小件摆设。小蒋一见就都想拿。
但是小摆设少,壶瓶太重,心里又因为目睹杀人乱糟糟的,他不知如何取舍。
“那个金瓜儿呢?”他问,“就是拿来打人那个。”
“你想要那个?”
“是呀!好大一坨金子,最值钱了。”
“那是空心的!”白思孟点拨他说,“实心谁拿得动呀!再说又沾了好多人的血,你不腻味呀?”
听说是空心的,小蒋就不感兴趣了,说:“原来又是个泡货!”
白思孟催道:“快挑吧!找那体积小好变现,又不惹人怀疑的拿。那顶皇后戴的凤冠,还有整副的龙凤头面都别要,再值钱,你敢卖给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