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来的目的则是带了朱品声一起飞往东北,完成最终的任务。
朱品声的境遇则复杂惊险得令人吃惊。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三个男士再想不到悄没声的,宝座上的皇帝已经换了一个宫外人,而且以张妃的仇恨为动力,宫里马上就将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大清洗。
“这就一团糟了!”说话向来精辟的白思孟面色严重地拍了下床沿,“太可怕了!你们说:管还是不管?”
万时明正给朱品声倒茶,听了不由手一抖,停在半空,笑了,说:
“管?你说咱们管?嘿,咱管得着吗?好端端的,就要飞出去干正事了,干嘛临时变卦,把别人的棺材抬到自己家来哭!你是新夏国的大顺民还是小忠臣?这俩月替他们卖力背锅,背得还不够呀?”
白思孟嘿嘿一笑,道:
“话不能这么说吧?虽然这两样人咱都不是!但有个大问题:要是咱们不管的话,事情接下来就刹不住车了。结果明显就是,跟咱们一直搞对抗赛的老仙儿眨眼间就要取得彻底胜利了!
“而咱们一直支持、而且受到他们支持的那一派,包括刘侍郎、江尚书、南叙伯他们,立刻就要落个完完全全的一败涂地!而且说不定还有杀身之祸!”
杀头?那三人身体一震。
“啊啊,这——这倒是!”万时明摸了下头。想了想,他也不得不承认,“是啊,好人打输了,坏人打赢了,事情的发展,非常不符合咱们小朋友正统的审美情趣。
“可是,”他马上又皱起眉头说,“皇位更迭,国运翻覆,其巨如山。要改写这个结局,消耗恐怕会太大太大。我觉得这事之大,会大得你我四个远远无法承受!”
“消耗!什么消耗?”
“时间呀,精力呀,安全呀!一切需要投入的消耗。这可是一场篡位与反篡位的大搏斗呢。”
他这人比较老到谨慎,看事情习惯于往严重与不利的方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