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对膝下几个公主,不知有多娇宠!便我们几个后母,也不敢挠她们的性子。说是给她们当小娘,其实她们比我们还像娘呢!”
张国丈知道女儿在宫七年,不知有多少陈事要翻,陈账要算,如今手里有了权,那人的一大家子料难长久了。
可是现在刚刚接手,草创艰难,可不能随着性子胡来,反把天下大事搅个不清不楚。
他就半是安慰半是警告地说:
“历来新皇为政,最初都是力求安静,不敢轻易改弦更张,这样才能抚循民心,使天下乂安。等位置坐稳,有甚想说想做,再慢慢去说去做,也不为迟。”
张贵妃噘起嘴说:“此理女儿知道,只是眼前便有绝大一样难事,不得不提呢!”
“什么难事?”张国丈问,“但提不妨。”
“父亲明晚在哪殿歇宿?CW殿还是紫玉殿?”
张国丈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回答。半晌才说:“这事……却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