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回到帐篷后,白思孟便叫随军洗衣工,立即把从死尸上剥下的有背带的连袜灯笼裤给洗干净,却不许乱动那个圈子。他监督着办完,便坐等那条裤子吹干。
万蒋两人看他一副严肃沉默却又略显神经质的样子,便知他又要干些冒险出格的事了,便问他。
他还没试,就不想明说,支吾说:“看他们上下来去,都那么轻松,操作应该很容易。再碰碰吧!我就不信这秘密揭不开!”
衣服有了八成干,他就迫不及待,让洗衣工帮助他套上。穿好后他让人家出去,然后对万蒋两人笑道:“二位,敝人这厢有礼了!”
说着,他有模有样地把右手按在圈上正前方,也就是平常系皮带时,皮带扣所在的位置。
然后他把手往后威严地一捋,直捋到后腰中部,再使劲地往前一捋而回,就像剑客举剑画圆,给对方敬礼一样,既潇洒又带劲,真是好看极了。
“你捣什么鬼?”万蒋两人都好奇地笑起来。
白思孟一笑,也不说话,右手大姆指反过来,往自己肚脐处——就是现在圈圈的正前方;因为背带一拉,圈圈就升到了腰腹间——用力一按。
只听呼地一声,圈圈便往上升高了两寸,竟通过裤袜和背带,提着他的双脚,把他往上直扯。一头黑发也同时飘飞,呈一“怒发冲冠”之势。
两个同伴见他突然变样,都大吃一惊,禁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
接着呼地上窜。只听“砰”的一声,他的头将帐篷顶部撞了一下,幸亏没撞在束顶环那样的硬东西上。
柔韧的篷布把他弹回半尺。
但很快,腰间那源源不断的驱动力便推动他再次上冲,一下子就把帐篷顶出个新尖来。
这一顶劲力非凡,白思孟的头颈都几乎要压折了。
他惶急地在篷布上乱抓,想摆脱困境。
急迫中,他竟没想到可以弯腰缩脖,用肩膀去撑,只一味地硬用两手竭力撑顶,想以此分担上冲力道,让脖子不至于折断。
眼看他就要带着帐篷飞起,小蒋也不知道怎么办。情急之下,他突然愣愣地扑上去,纵身一跳,两手抓住了白思孟的双腿,要把他拖下来。
但圈圈的动力何等强劲?即使增加了一倍重量,白思孟仍然渐渐升高,把帐篷顶出一个深深的凹坑,人也快要窒息了。
我的天哪,这样子非出事不可!
万般无奈之下,万时明也扑过去,抱住小蒋的腿,同时大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