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难道他们都是南叙城那个色狼仙人的亲朋好友?得罪一个就得罪了他们全族?
“可就算得罪,也是他们没理在先,对不对?在南叙擅闯闺房,在路上拦人劫色,多嚣张呀!还没怎么的他,到了湖面又碰上国丈老仙儿,一句话说得不恭敬,立刻又扔下那皮巴掌打人,这还有点儿仙风道骨吗?真叫人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万时明这通发泄提醒了两少年,他们不约而同回想起万时明在船上被蒲团追得团团转的窘态,差点儿笑出来。但他俩立即就意识到这样不厚道,现在要同仇敌忾,就及时抬手捂住了嘴。
“你们乐什么?”万时明狐疑地问。
“也许仇就是那天湖面上结下的!”白思孟引疚自责地说,“第一是夹住了他的蒲团,害得他冒险来偷,没偷着,还折了个小道徒;
“第二是打了他几枪,也不知是炸到了,还是吓着了,气得他不报复不行。
“不过君子报仇,自己来就行了,怎么还呼朋引类?这就叫人不懂了!刚才我数了数,好像是四个,小蒋说是三个。”
“只有三个!”小蒋毫不犹豫地判定,“你看花了眼。”
“好,就算三个。一次三块大石头,杀伤力也不小了,天天对着中军大帐丢,咱却只能抱着脑袋躲,别说李大帅,就我也寒碜!
“没奈何,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别管谁是谁非、仇是怎么结下的了。仙人们如今就是我们的敌人!不但是新夏朝廷的,也是我们四个人的。不管我们打不打他们,他们总是要打我们了!
“所以眼前只有一条路,就是跟他们干。我们现在就是要胜利,要北进,要到飞船那儿去,决不能让他们阻碍我们。”
白思孟豪情万丈,万时明却不那么乐观,皱着眉头不说话。
原来,由于吃了个囫囵大亏,孙济慌了手脚。其后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极为谨慎,兵力全部龟缩在一处,不分散,不远行,只在能够发挥集团优势时才向前稳稳地推进一步。
快半个月了,他那早已抵达的前锋才把万聚坪包上了一个半月形,只偶而进行一次试探性的攻击,揣测虚实。
今天,他期待已久的仙人侦察也已经启动,敌我的长处已经并驾齐驱,他再用不着那样疑神疑鬼、步步小心了。
“今后的仗不好打了!”失去了独有优势的万时明忧心忡忡地说,“我们的北征军真格都是些大爷兵,拼死精神不够,战斗力不强,你们不是没有看见。
“而北军却个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