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可怎么调教?”
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又用起原来练过的心灵相通之法,想要强行进入对方的心境,只不过努力对象却换成了灰雁。
“你不能阻止我控制——”他强势地想,“你自己不说那就我来!我这就要进入你的眼帘,替你看看,是什么在骚扰你!吓唬你!”
他这种强烈的干预欲望就像一股高压电,面对的却是灰雁驯顺和平的低阻抗心态。
那心态绝不似同样强势的朱品声,甚至不像一般人类,简直就是极优良的纯银导体。
而他们之间隔开的距离,则像一层柔弱的薄雾,天生的稀疏轻薄,被万时明的劲风一吹,立即退避消散,显现出一片明朗的天空来:
“哦,既然您这样想看,那就请便——请随便!”似乎是灰雁在这样说。
这一来,万时明眼前(实际上只是前额部出现的一小片清晰的屏窗)原来那片黑而亮,均匀而稳定的黑幕便一下子揭开,所有的景物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