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了!”
两个同伴一听,那种忧郁病又来了,都笑笑,却不好说什么。
小蒋想了想,有个情况不能不讲,就字斟句酌地说:
“前天我到她那儿说用药的事儿,她跟我说过,说听太医院那边专管买草药的瞿大夫说:从东北边一个什么城贩药过来的管老板,自称见过山里面有只什么大船,陷在一片泥淖里,人没法走过去,只能坐一种小泥耙,用手划着滑溜过去。
“他说管老板说:那大船破了个洞,但是上面还有人,什么都不要,只喜欢蜂蜜和香料。你要有蜂蜜给他,他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跟你换。问是什么好东西,他却不清楚,只说好像是什么铁家伙铜家伙,要价还挺贵,所以真拿蜂蜜去换的人也不多。”
“什么样的铁家伙铜家伙?”万时明问。
“说是看上去怪模怪样,也不知干什么用,买的人也不肯说。”
万白两人对望一眼:秘而不宣,为啥?
“她听说那船是木头的还是铁的?”万时明注意地问。
“她问过,那大夫却不知道,只说等管老板再来,再问问他。”
“大船陷在泥淖里?”万时明摸着下巴寻思,“这倒跟南叙那位老农民说的对上了榫头。他形容那颗大流星也是这么说的。那么是原本在湖里,湖水干了?还是从什么河道开来,河水干了?没说是什么样子?”
“没说,就以上这几句话。朱姐叫我一回来就告诉你们,让我们也打听打听,我回来却忘记说了——这本来就没头没脑,也没对证,我就没当回事。”
“你没错。”万时明说,“铁船木船本来就两样,船跟飞船更是两样,混淆不了!既然一张嘴就说是船,不说别的,那一般都没戏!”
“朱姐也不肯定!”小蒋有啥说啥,“但对这个情况,她比咱们重视些,说要是还查的话,就干脆到东北方去查。不管消息准不准确,好歹有个线索。”
“那当然,与其像只没头苍蝇乱撞,还不如找个目标照直走,多少有点底气。”白思孟插进来说。“难道就为这个,她想让我们都参军,跟着皇家人马一路打过去?”
“我想她就是这个意思!”小蒋用力点头说,“要是早知道我刚才说的情况,你们就不会误会她是突然发了官瘾吧?”
“所以我们刚才都只说奇怪嘛!”白思孟说。又琢磨了一下,说,“既然是这样,那粮秣官的差事我倒愿意考虑一下。”
“考虑也没用!”万时明笑道,“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