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时明不解,问:“你们说什么呀?”
白思孟就笑着把小蒋自以为喝了毒酒的事说了一遍。
万时明笑笑道:“那酒会有毒?亏你们想的!我本来也以为是,后来再想才觉不对!韩妖精再怎么也不会拿毒酒现场毒死人,那不是特意叫人怀疑她吗?
“你们要说她是把姓陆的酒偷换过来,特意用它毒人,好揭露姓陆的,那更不通!她袖中换酒,这事谁看见了?就是毒死了人,姓陆的又怎会承认?还不都怪在她头上!那不是没事找事?”
这么说也对,两少年无言辩解,都不吭气了。
“虽然没发觉什么,但这番努力也不白费,”万时明舒了口气,憧憬似地说:“直接下毒只怕不会有了,也用不着有,因为现在事情已经挑开。
“皇帝安然无恙,就该那个真正的阴谋家着急了。皇帝虽然免究,却一定不会忘记揭帖的事儿,只要叫人一查造反的人名,马上就会找出谁是反叛者的小姨子。小姨子一落网,那老仙儿国丈也就浮出了水面。”
白思孟点点头,松了一口气说:“是啊。看来咱们也不是徒劳无功。不管那人姓陆姓韩,总之不离她们两个。这下子老仙儿算是跑不掉了!”
“只是还得警惕!”万时明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虚点,就像哪个国家领导人的范儿,说:
“越是这种阴谋败露的时候,阴谋家越疯狂。一清早他就来了个偷袭,这会儿要是被揭发,更要狗急跳墙,说不定还会使出什么厉害招数来。咱们都特别留意点儿吧!”
“对,”白思孟极表赞同,“黎明前最黑暗。虽然咱们还不知道那铁圈圈是干嘛用的,可既然他冒险来偷,就说明对他很重要,一定要防他二次再来!”
时间已到午夜,他们都累得要死,赶紧把门窗都插得死死的,再用东西顶着,然后才洗漱睡觉,一夜无话。
次日早起。一睁眼,他们便急着打听夜来宫中的动静。
谁知令人失望的是,宫里宫外,一个阴谋家都没揪出来,皇帝反而病了。
五鼓时发的病,已经传太医院正副院使,带着全班太医进了内殿,连朱品声也被宣召了。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狐疑相视,不知宫里到底在捣什么鬼。
“按说——”万时明揪着下巴颏儿想,“阁臣齐至,只要三言两语,就能把反叛者的家族渊源查个一清二楚。就是都不熟悉,叫吏部现查,也要不了两个时辰。
“要是连封疆大吏,北国干城的家属亲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