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苦哇!朱品声在心中叫苦不迭,朱老师我哪儿会看病呢?
要是早知道今天要分去太医院,升学时就该考护校的!谁愿意从小到大,花那大钱又是培训又是考级,好不容易才挤进那连报名都要打破了头的鬼音专!
“嬷嬷!”她一脸真诚地哀求,“小女子于那歧黄之道甚是有限,而且随身并未携带药物,这病是颠倒看不成功的,还是派我去乐坊吧!”
里面为首的张嬷嬷把脸一沉,责备道:
“分尚未分,怎就要就地还钱?这就是不守规矩。在这里,不守规矩是要打的。念你初来还不尽知,暂且免了,以后却切切不可如此。老身陪你们闹了这一下午,也乏了。不许再说,便这样分派了。都散了吧!”
她说定盘就定盘,连困难都不许表示,皇宫里难道就是这样运作?朱品声心中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