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讲究?”
“在外头一晒就热,蒸包子似的,包里阴凉。”
“哈,你还知道挑地方!”
“老万!”小蒋瞟瞟他俩,坏坏地扭头喊一声,“我建议你还是别让朱姐进那里去!”
“怎么说?”
“人夹进去了还放得出来吗?”
“怎么放不出来?你和小白不是放了那只大棕熊吗?”
“你知道我们怎么放的?”
“拿铅笔头一点呀!这有问题吗?”
“有哇!大熊进去时是直的,一点出去就变横的了!”
“还有这事?”
“怎么没有?小白拍它的时候,它是人一样站着的,一点出去,就摔了个大屁股墩儿!”
“这——嗨!这有什么?注意点儿嘛。”
“那——你就不怕——进去的是你的媳妇儿,一点出来,就成别人的媳妇了?”
“谁的媳妇?”
“那家伙的呀!”
“哈,胡说八道!”
“怎么是胡说八道?纸板夹是什么?轿子。坐上他的轿子,那不就抬他家去了?”
白思孟笑起来道:“老万,你别听他挑拨,他是自己爱上朱姐了。在我眼里,咱朱姐是谁呀?叱咤风云,一言九鼎,那是绝对的领导Style!她不进来便罢,要是进来了,那呀——”
“那怎么样?”
“只怕进来的时候是她,一点出来——变公的啦!”
朱品声噗哧一声笑出来,抡拳就打,骂道:“我把你们这两个小毛孩子,不知是被谁教得这么坏!尽拿你老姐姐寻开心!看我不撕了你们的嘴!”
闹了一会儿,她还是坦然承受了那一拍,心安理得地坐上这顶不花钱的轿子去了。
走到下午,不但老万小白,连自比铁汉的小蒋都有些吃不住劲了。幸好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他们便下到沙丘背风面,在阴影里略作休息,什么沙崩不沙崩,全都不管了。
就连这里也是蒸笼一样。万时明怕夹子里的朱品声抗不住,连声催促白思孟打开夹子看一看。
白思孟抹把汗,往旁边甩甩手说:“别让手臂上的汗把纸打湿了——那淋下去,可就成盐水浴了!”
翻到那页,只见朱品声居然斜躺在地上睡着了。万时明以为她是热昏的,连忙大声叫唤。
朱品声很快被吵醒了,睁眼一看,忙一骨碌爬起来,羞愧地说:“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