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水光?那是我身上衣服的颜色。”
“颜色?”万时明也闹不明白了,“你穿的这哪有颜色?”
“背心上有横暗纹,裤头上印了浅花,怎么没有?”朱品声也顾不得羞赧,勇敢地指点给他们看。“惠师父说过,功夫不到,人能虚化,衣服可不完全虚化,总要残留一点颜色;说是色光波长不同,有的波段虚化起来就特别困难些。”
“言之有理!”万时明称赞说,“宁可这样好。真要是全空了,有个什么事就找不到了。”
“太好了!太好了!”两个少年想不出别的话来,只能这么喃喃地赞美地说。
这时,雷声渐渐远去,骤雨稍歇,却还淅沥沥的。几个人已经冷得不行,都想起身活动一下。
“咱们脸都朝西!”万时明见情况尴尬,摆摆手要求两位少年说:
“想想现在怎么办!现在帐篷、卧具、灶具、毛巾、牙刷、牙膏全都没了,沈关监给的浴帽连同里面装的饼干和纯净水也报销了,衣服也到了极限,怎么弄啊?要不要把那四套防幅射服拿出来先穿着?”
“防幅射服?行呀行呀!”小蒋毛毛躁躁地,想也不想就说,“现在不管什么都比身上这套野人服好,起码能遮一下雨!快拿出来!我都快冻死了。”
“可那是带防生化毒气的,又笨又硬,壳子似的,还带着个头盔。穿上不难,也够暖和,但能走路吗?”白思孟反问。
这说的也是!
大家犹豫了一下,都说那一套东西好几十斤,还是别穿了;就是碰到树林,弄几片大叶子围在腰里也比那个好。喝的嘛,现用嘴巴接雨水就行,吃的却只好缓一缓,到地儿再看。
“昨天要是不放走那头大四脚蛇就好了!”小蒋遗憾地说,“损失了好几十斤肉!”
这不废话吗!而且就是逮住了它,这时也都埋进沙子了。而且就是现在有机会,那几个也不想再碰见它。还吃?想想它那个样子就没胃口!
雨终于停止了,空气无限清新。云还未尽,彩虹已经出现。
众人心情顿时向好,都叫起来,说好个漂亮东东啊,真像座人行天桥!要是它也是空间紊流那样的东西就好了,那就又能乘坐上去,一家伙滑它个几十里了。
但可惜得很,虹这东西不但不是紊流,而且最不可靠,才灿烂了半小时,就消退于无形。紧接着,早上九十点钟的太阳就轰轰烈烈地驾临了。
这一暴晒,没衣服穿的人表皮都要晒脱。白思孟赶紧拉开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