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知道?”白思孟也吃惊不浅,“是不是一个大风天?”
“可不是一个大风天嘛!是晚上才变大的,下午天都还好!你……”
“我那天捡风筝,被风筝砸了。”
“你被风筝砸了?我那天跑去扶一个摔倒的小男孩——”
“不会是你吧?”两个人互相用手指着问,几乎异口同声。
“原来是你!”
“原来是你!”
两个人互相瞪着,又纳罕,又兴奋,诧异得只是笑。
“你们?”万时明被弄得莫名其妙,看看朱品声,又看看白思孟,“你们说的是什么呀!”
“我们以前见过!”两人又是异口同声,“小时候见过!”
“小时候?什么小时候?多小的时候?”
朱品声和白思孟都哈哈地笑起来,互相指点着说:“真巧!原来——原来根本不知道!怎么——怎么会就是他(她)!太逗了!太……”
原来那天云暗天低,狂风大作,白思孟惨遭风筝骨架戳顶,一下子摔倒,竟是在旁边看江景的朱品声最先跑到身边扶起他。
哪知一个炸雷滚过,她也摔倒在地。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真被震着了。
总之直到白爸爸跑过来,才把二人扶起,一起送到了医院。
二人被分送到不同的观察室,先后出院,所以并没碰到,直到今天才知相互间还有这么一段渊源。
这话头一打开就可以没完没了,但眼下刚到异域,要操心的事情还多,哪容他们细细回忆!
“以后再讲!以后再讲!”两人都这么说,互相亲切热烈地再看一眼,点点头,然后才又说到别的。
既然暂无危险,他们就刨起些沙土,匆匆掩埋了刘先锋零乱的骸骨;又去倒木那里,取出汽油锯,锯下一片木板,刮刮平,然后在上面写上名字和卒年月日,插进土里当作墓碑。
万时明点燃三根香烟充作三炷香,给他祭过,这才大家一起走开。
他们再度仔细搜索山体,却除了他们出来的洞口和顶上那条支路的小洞,只见到几条纵向裂缝,那是连野猫都躲不进去的。
“可能是——”广见博闻的万时明推测,“棕熊一般不合成大群,平常就只一母几崽地活动,而且最讨厌公熊靠近。这次小白扣住的明显是只公熊。
“我猜呀,这地方地窄食儿也少,根本养不活一群熊,肯定是一家子母子偶然逛到这里来,公熊找母熊,随后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