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寝室完全一样,不过是个空寝室罢了。
他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想看看那边的夜景,却不料窗扇一拉,满眼光明。一眼看过去,那边竟然还是晚霞夕阳,亮堂着呢。
真怪了,自己这边已是夜晚,那边却是黄昏;只一墙之隔,时间却是两样!这紊流的造化神奇,真非一般人可以想象。
既然那边才只傍晚,行走方便,那么要不要冒险过去一趟,看看西洋景?沈关监说这是近水楼台,直承自己去过,那么他是用的什么方法?
他能联络到飞机,那就可能也联络得到直升机或是飞翼,一飞就过去了。但那比较兴师动众,不像泡沫圈的风格。再说飞行器想在那边飞,也不是那么方便吧?有空管呢。
那么他是攀援下沟,再走到那边去?很有可能。
那么他是在什么地方攀援?有桩子没有?登山绳呢?
趁现在外面还亮,不妨略加搜索,再晚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探头探脑,又冒险把身子伸出一小半,来回扫视沟沿,看有哪一处留有攀援痕迹,却忽然衣领被人揪起,很客气、很有分寸,却是毫无商量余地地硬拖了下来。
他一吓,急忙回头,却见那三十多岁的杂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见白思孟回视,这汉子灿然一笑,小声道:“这位同学,后排窗户不许打开,这是校规!”
他那股手劲,不是一般的大。白思孟深知不管人家地位多低,此时纠缠起来,只会是自己吃亏,便乖乖的一声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