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使出细腻的“锥子功”,弄得水从杯底一条线似地往碗里流。
流到一半时,他已经无须全神贯注,便心情愉快,胜利地昂起头,对着台下的三个同伴微笑。
“你笑什么?”力无匹讥讽地问他,“觉得自己表演得不错是吧?”
“还行吧!”白思孟不愿假谦虚,微露一点得意地说,“以前我做过的。”
“成功过?”
“嗯,次次都成功。”
“那么这一次呢?”
“这次当然也……”白思孟不经意地说。为了慎重,他还是低头看了一下那下注的细细水线。
这一瞥过后,他一下子愣住了:水线断了。
难道流干了?他看看碗里,水还不太多。再看看杯里,还剩一半!
不流?怎么,堵住了?他摇摇杯子,没流;又用指头弹弹,还是不流。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