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踏实。”
“那就请三位到敝关亭去小坐,那里舒适些,正好讲课!”旁观的沈关监事不关己似的沉默老半天,这时才插话提议。“列位,请——”
他们也不乘车,顺坡而下,徒步走向那簇拥在一起、用长长的灰砖围墙围着的七八幢二层房屋。
来到院子门前,只见高高的门檐上悬挂的匾额,用金字大书着“中欧精舍”四字,四个年轻人不禁一愣。
中欧精舍!什么意思?
“这就是中欧?”白思孟不由问出声来,“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见又是自己的弟子问,力无匹不禁气又来了,粗声应了一句:“是啊!怎么啦?”
“我们——我们那邀请函——写的,就是这儿?”
“邀请函吗?写的什么?”
“说到中欧某地开会……”
“这么说了吗?”
“嗯!”
“那就没错。就是这儿。门上不写了吗?这里就是中欧。”
“那‘某地’呢?”
“某地肯定就在院子里,还用问吗?进去看吧!分给你们哪儿就是哪儿!”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腿都迈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