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要问为什么说这里没有江,大爷不是本地人吗?那老人睁大眼睛看看,已经笑起来,说:“原来又是去中欧的!欢迎欢迎!”又指着他们手里拿的手帕说,“一见这个就认出来了!”
万思明好奇地问:“大爷怎么说是‘又是去中欧的’,以前也来过吗?”
老头笑道:“就是上个月来过一拨。四个。两个GD人,两个西北来的,跟你们一样,也是一个小姑娘,三个小伙子。”
“是您亲眼看见的?”
“自然是我亲眼看见的。接待站里一个外国小伙子、一个本地小伙子把他们送走,还买了我两篮梨子。”
接待站?外国小伙?这又跟江滩上差不多了,可能又是雇的洋打工。
“那两个搞接待的小伙子现在在哪里?”
老头抬手摸摸下巴,皱起眉头摇头道:“不巧了,昨天一个病了,送到医院里吊瓶子,那一个只好陪伴。听说没带钞票,要赶回那边去取,已经走了。”
“走了?”好似当头一棒,一瓢冷水浇来,真是意料不到!万时明连忙问,“那接待站在哪里,老伯知道不?”
“接待站就在我老汉隔壁!”老头很自豪地说,“我侄女的房子,租给他们。白天的打扫都是我来做。侄女要上班,在城里住,有时来一来,只管点钞票上的事情。”
“现在那里就没有人了?”
“没有人。”
“医院在哪里?”
“地区医院。要坐长途车的。”
长途车?哦,是的!江叔原先是说过,出紊流就是下火车,接着还要转汽车。那么说大漩涡是在地区医院那边了。
不过怎么去呢?接待的人跑了,难道自己去?也不知该买去什么地方的票。再说就是到站了,又到哪里去找人?
“他们快回来了吗?”
“回来?那一位发高烧呢!听说是受了凉,要当心转肺炎,今天回不来的!”
“回不来?”
“嗯,回不来!”
天!这可坏了!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心如同沉到了冰水里,不知怎么才好。
“不要紧的,”老头见他们脸色难看,猜出他们的想法,便安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招待,就是吃吃饭,喝喝水,指一条路。那个小伙子安德森临走交代给我了,叫我帮忙接一下。”
“叫你搞接待?”四人吃了一惊,又有些喜出望外,“你行吗?”
老头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