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跳伞怎么下去?”
年轻人看一眼云雾浮荡的下面,都不由舔唇咋舌,担心地问:“您有把握吗?”
“学过几天,”江叔微笑着说,“只要伞没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还是检查检查吧!”万时明不无担心地说,“万一出故障打不开就糟了。”
“你少乌鸦嘴!”小蒋说。“就没句好听的!”
江叔一笑,道:“他说的对,使用前都得检查,防止万一。”
一番检查,没有发现毛病,他才将伞背好,做好开跳准备,然后对白思孟说:“现在得请你来打开山门了,就在那儿——”
他手向前一指。
白思孟会意,便走到紊流边缘,也就是河岸最外侧,看看外面的上下左右,回头说:“这下面简直跟刀削的一样,没有一点障碍——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对面什么也看不见,脚底下却这么界限分明!这边实实在在,那边却一片空虚。”
他指指紊流边缘,又指指紊流外的远处。
远处云腾雾绕,如同幻境。
江叔笑道:“那边是漩涡嘛!这就是空间漩涡的内外有别。若非这样泾渭分明,岂不乱了套了!所以你们一定要谨慎,一失足可就真成了千古恨呢。”
白思孟心中发憷,却还是站稳脚跟,手慢慢地伸到了紊流外。
紊流周边就像是安装了红外线门禁,一有感应,‘门’立刻就开了。
江叔也看不见,但他想也不想,就往前跨进一步,然后双脚一蹬,一跃而出,就在朱品声的惊呼声中,迅速坠下不见了。
白思孟伸出头去,看了一会儿,摇头道:“下面起了雾,看不到。”猛然感觉,自己的胳膊竟被人牢牢抓着,抬眼看时,却是朱品声。
直到拉他退回安全地带,她才面色严重地埋怨说:“看你!江叔才说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就瞎探头,还随口乱说话!这要是掉下去,可不就应了他的话!倒像是他有意给你下了个咒,你傻不叽叽,倒上赶着帮他来兑现预言了!”
“噢,朱姐,这——这我倒没留意,只是想看着他开伞!”
“开伞!开伞!他开伞,你开跌,那才好看呢!”
驻足若干分钟,算是给江叔送了行,一行人便又乘桌入水,急驰快跑。由于知道快到终点,人人都格外兴奋,说说笑笑,不停地划水导向也不觉得累。二十里,走路少说两小时,水流速度惊人,只二十分钟就到了。
这里又是一道青石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