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摸墙。
白思孟一喜嚷道:“哈,动了!老天!才不是什么毒气呢!他是看不见紊流,慌了!”
嘴里叫着,他整个人已如豹子一样猛冲过去,一步跃入,然后抓着小蒋的肩膀就往外拉,同时急叫:“快撒手!跟我走!”
小蒋懵懵懂懂,还是抓着那两只鼎耳子不肯放,说:“你来啦!那边还有两个呢!”
白思孟使劲打他的右手,说:“放!放!放!这么重哪儿拖得过去!再不走!就要把你埋这儿了!”
说着他一只脚已经跨回紊流。
猛然看到他的身体消失了一半,小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跟墓墙之间的空档处就是紊流,自己还一直傻呆呆地看着那砖墙发愣呢!
他赶紧撒手,三步化作两步跟了出去,一进紊流,眼前陡然开阔,才像重新见了天日。紊流带动他徐徐向前,刚才那座宏大的墓室和没来得及拖出的铜鼎就都留在了身后。
这一入一救,干脆利落,连万时明看了都忍不住夸赞:“好你个小白,真是眼明手快,当机立断!你要不进去,小蒋今天就玄乎了。不过在这之前你都弄了些啥?给我们瞧瞧!”
江叔见小蒋平安无事,也才放了心,搓着手呀呀地嗟叹,赶了过来。
“你怎么搞的!”他十分焦虑地说,“上次弄应急灯,小白也恍惚了这么一回,你也亲眼看到的,怎么这次自己也这样了?要不是小白救你,你不就留在那儿当陪葬了!”
小蒋抓着头皮,不知说什么好。
万时明笑道:“他原来那是看人挑担不吃力,哪儿放在了心上?所以我们化学课的老师最常说一句古话:‘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一天到晚叫我们做实验、实验!所以小蒋还真不得不躬行这么一次!有了这一次,他才能记住一辈子。”
“倒也是!”江叔说,“事非经过不知难。既然知道,再可要多小心了。紊流本来就是个陌生地方,还窜天入地的,可千万不能看得太容易、太简单!”
这时白思孟已把捕蝶网拿开,大家探头一看,只见躺在地上的是三样铜器:一个三脚铜爵,一面带漆器座架的铜镜,外观都还完好。最大的一个是带盖子的铜盒,学名也不知叫什么,反正在古代文物展上见过,似乎不是特别稀有。
“嗯,还真逮着了!”江叔纳罕地说,“这三样东西不稀罕,却也不便宜,品相也还不错,加在一起,怎么也得值个百十万吧!好好收着,以后找专家看看,出手的话,换套房子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