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得当,管它怎么凑的呢!把唐朝的跟清朝的凑一块都行!把中国的和外国的凑一块都行!江叔,您说是不是?”
“是,很是!”江叔笑了,“你们都很有学问。”
“外国的怎么凑?”万时明还要较真,“除非他们也写汉诗。要是英国人写他们的‘十四行’,RB人写他们的俳句,那肯定凑不成!”
小蒋不知他举的这两个例子是什么,一下子愣住了。
正在几个人闲扯中,这时不知怎么,外面有点儿光亮了,显得黑中带红。
“着啊!”白思孟跳起来。他不喜欢跟人打笔墨官司,趁机腾腾跑过去,贴近了看了看,嚷道,“你说这老天贱不贱——不说它它就老不亮,一骂,嘿,也乖乖投降了!”
“可不能咒天骂地!”女性天生比较谨慎,也多少有点儿迷信,朱品声很不以他这时的态度为然,立刻警告说,“有些事真是说不得!你不说还好,一说就相反了!”
“嚯,老天爷也有气性?”白思孟笑了,“行!不说,不说!我不说了。”
红光一点点增强,却不像黎明破晓那样越来越灰白,慢慢每个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这不是阳光,”江叔忧虑地说,“像地光。”
“地光?”
“地下的火光。”
“盗墓的?”小蒋一听浑身来劲,赶紧来到边界看,只是特别小心,让自己的站位稍微靠里,免得像白思孟那样无端地刮掉一层皮。但看了一会儿,哪有什么人影,他不由失望地说:“江叔没猜对,就是一片红石头嘛!”
说话间,那片红已化为橙,接着泛出黄来,再后来,白也显现了。天!真的一片火焰呀。
白思孟一下子想起了XJ一个矿区,他姥爷曾在那儿工作过。
“煤层自燃!”他叫道。
“什么自然?”小蒋不解。
“煤层。有时堆久了,自然发酵似的温度越来越高,最后就烧起来。一烧就是好几年。”
“那会不会有煤气?”小蒋面色严重地问。他小时候煤气中过毒,很轻微却也很可怕。
“那是肯定的!”白思孟说,“那么一大堆煤压在地底下闷烧,你说有没有煤气?”
小蒋不安地打量四周,用力嗅了嗅。
紊流的隔绝是非物理性的,哪有一丝空隙可钻?空气还是那股暖暖的,甜甜的,带点儿水葫芦气味的清新气息。
白思孟对这一点坚信不疑,好笑地劝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