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干的呀?”白思孟在心中嘀咕。
越说越奇怪了,也更加叫人着迷。
“那边的沙漠之外又是什么?有人吗?”朱品声插进来,换了个题目问。
“这边的高层们当然也想知道,于是秦辅修又自告奋勇,选了好久选中一个方向,拉着光纤走进了沙漠。却也从此便杳无音讯。”江叔遗憾地摇头说。
“也死了?光纤断了?”各人心中又是一沉。
“这谁知道!总之再也没有消息。”
“那这边怎么办?”
“再派人呀!”江叔咬着嘴唇说,“难道就这样算了?正好沙克奖到了评奖期,就一边马拉松式地开会,一边召集人马,要寻找秦辅修,还要把吴元老的遗体带回来。”
“这是正办!”万时明庄重地说,“碰上这样不寻常的情况,别的事情就只能让一让了。”
“于是就分三阶段开会。原来是一届评十个,这回就改为一次评三个,隔几个月一评,三次共评九个。”
“干嘛这样?大事当前,暂时不评不就完了吗!?”小蒋不解地问。
江叔意味深长地一笑,说:
“也有像你这样建议的,但现实有这个需要。你们知道后来发现了一个什么情况?不知道吧?后来发现呀,秦辅修不是不想回来,而是不敢回来。怎么呢?弯井拐弯的地方,不仅有间断喷发的热水温泉,还有几个倒生的石坎,就像鱼的逆鳞掀起来了,成45度角张开,正顶着回来的人的来路。”
啊?还有障碍物!
“他去时顺利,是因为方向顺,可以挤过去,回来却难免被它抵死,又是两米深热乎乎的洗澡水伺候着,等不了多久间歇泉又要开喷,岂不要活活煮熟在那里?秦辅修就是有天大的胆了,也不敢再冒这个险了!”
“那他去哪儿了呢?”
“四海云游吧!也许就饿死渴死在不远处,因为周围都是沙漠,而他一包饼干都没带。”
“那他也不该走的,告诉这边,等人进来先把那石坎给敲掉,他不就能返回了?”
“他那么聪明有经验,会想不到吗?这情况还是他告诉这边的。可能他早掂量了:第一、吴元老的事太吓人了,谁敢贸然再进来呀?第二、那石坎大概也不是说敲就能敲下来的,在水里潜着敲石头容易吗?手挥不开,用电锤又怕漏电!非等营救到位再回来的话,他也早饿死渴死了——那小石头山连水都没一口。”
如此恶劣的情形,怎生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