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呀!”
“好说!好说!”
白思孟不禁又回头看看那个单位小院。
“放心!”小蒋说,“一个打在右手腕,要青两天;另一个本来是打腿,遗憾打高了,擦了他的左脸,见点儿红,却还不至于破相。无故伤人,仁者不为。我留意着呢。”
“我不是看这个!”白思孟说,“又不是宋襄公,要命的时候,顾忌得了那么多吗!我是担心,好像那小楼上安了摄像头,拍下来就糟了。”
小蒋皱眉回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像是没有,谁知道!不过你好像也没面向小楼,一进去就右拐,直接躲屋后去了。就是拍,也是个侧像。”
“那也是有案底了!”白思孟搔搔头,不由心里一阵后怕,当下把尼龙袋打开,一样样战利品拿出来,说,“夜晚没问题了。”
“有劳!有劳!”江叔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真是多亏你,这一晚上好过了。你先歇歇。”
“歇什么呀!”白思孟谦虚地说,“举手之劳。”
刚刚要坐,一转头他的眼睛又瞪大了。
原来说话间他们正好经过了一个发廊,切入处就在前厅与后面的贵宾室之间。
这儿装饰得相当漂亮雅致,到处通透明亮,闪闪发光,就跟帝王宫的摄影间似的,却比那更显温馨华贵。
这时只见贵宾室里一个人半躺在理发椅上,长巾盖体,男女不辨,正舒舒服服地热敷着什么。
一会儿毛巾揭开,动手伺候的那位公鸡头男士喊叫要洗面奶。应答的女助手在架上找了找没有,愣了一愣,忽然就跑到前厅,随便拿了一样过来。
公鸡头接过面奶一边往手心上倒,一边献媚地告诉顾客:“这也就您来,老板才让我们用!一般人哪配用这样档次的!翠姐说了:就是天价,也得给您常备着!这不,明天又得专人到香港去进货了。您要问怎么不在本地进?还不是怕拿到那货不对板的!像这样全心全意的,整个这一行,如今也就剩我们一家了!当然还不能跟BJ、XH顶尖的比……”
小蒋听了都要笑死了,说:“你看你看!他手里那什么牌子,外面烫头的老太太都在用,还天价了!不信你们看这柜子,都装满了!”
一乐之下他也不讲规矩了,伸手一抓,便抓了两支进来,递向朱品声说:“朱大姐!这是人家皇冠级贵宾才用的!要不要尝尝鲜?”
“尝鲜?还开荤呢!”朱品声笑道,“我也用的普通货色,可比这还高一档!留给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