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闸口再换车?这也太繁琐了吧!
再看江叔,只见他站在塌成一堆的尼龙绸拱门前,正从钱包里掏出钞票,一五一十地数过,递给那个负责的男士。
男士满面笑容,接过钞票向两个助手扬了扬,说:“走!送完东西吃饭去!”
三人带着东西上了另外一辆车。等他们走后,白思孟不解地问江叔:“江叔,你来打工,怎么还要向他们交钱呀?”
“交钱?”江叔一怔,明白过来不由笑了,“你说我给他们打工?是他们给我打工!我联系他们搞个报到处,出两千块!连拱门带球台什么的,都是他们抬来的。”
“干嘛非要几个外国人?我还以为是基金会直接派来的。”
“原来在这儿不是有个欧洲什么国家的友好活动吗?他们跟管理方熟,便于联系批准。”
“是有这么回事!我们也来参加过。”那对情侣闻言点点头,都笑道,“原来你才是老板!”
“我也不是老板。老板另有其人。只是我的工打得比他们高级些,叫运输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