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领着白思孟来到拱门的近端。这儿放着半张乒乓球台,中间摆放着一些应用物品,旁边放着两条长椅。
男士指着一张长椅,向等候在那里的一个高个子黄皮肤男子说:“大亨利,劳驾安排这位白先生候车,他的座位在R线的第66段。”
“好嘞!”实为亚洲人的高个子大亨利愉快地回答,随即友好地朝白思孟伸出右手,一口普通话标准而热情,“车还没到,小白先生!您坐,喝杯热茶怎么样?噢,不喝?您真不需要?那就——先在长椅上坐坐?66段还要等那么一会儿才能开过来。”
原来有车送。白思孟很高兴。解下书包坐下后他不由猜想,一定是先送自己到天际机场,乘飞机到BJ,等手续全办完,就直飞欧洲。对,一定是这样。
欧洲之行啊,已经是板上钉钉,快了,快了。
但过了一会儿,车没盼到,长椅上却又坐下一个人。这是个皮肤黝黑的精壮少年。跟思孟一样,也是学生打扮,背着双肩书包。
“蒋东平!”白思孟两眼一忽闪,立刻认出了对方,“你也来了!”
精壮少年一怔,也笑了,道:“原来是白哥白思孟!你也来了?”
原来两人都是前天晚上在帝王宫拍豪华照的嘉宾,还交谈过。
“这可真叫巧遇了!”小蒋高兴地说,“你也去欧洲?”
“去欧洲!一起?”
“一起!”
“那可真是巧!”白思孟双拳一碰,笑道,“正愁没个伴呢,哈,才报到就碰上了!你哪个中学的?”
“我解中的。”
“噢,那很近哪!”思孟笑笑,“我永中的。”
还没等他们寒暄开,又一对男女被带了过来,坐在台子的侧面。
他俩年纪明显比他们大得多,作派也不同,大模大样的。瞧样子都是大学生,手挽在一起,像又是情侣。
蒋东平两眼瞪出,吐了下舌头,轻声惊叹说:“唷!是‘女皇’!她怎么也去?”
白思孟仔细一看,也吃了一惊,摸着头说:“嘿呀!又是个拍豪华照的。莫非帝王宫那一晚上,是咱们乐汇的活动?”
“可那男的不是!”蒋东平辨认后说,“完全陌生。而且‘红菜苔皇后’也没到。”
“‘红菜苔皇后’——”白思孟不觉一笑。
前天晚上到场的六位嘉宾先只到了五位,其中一个女的长相娇艳,很吸引目光。如今社交场合良莠不齐,好些男人都有点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