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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否认也没用。不管有没有录像为证,只要裁判看到了,则起码一百个观众也看到了,你顿时就变妖怪了!
人家都藏拙,他却要藏巧,也是无可奈何。但这也不吃亏。总的来说,在运动项目上玩得转,在同学里就能出人头地。你本人能出人头地,上赶着要做你朋友的人就多。
很快,白思孟就由千年不得翻身的倒霉蛋变成了最受欢迎的领头羊,身边总有一群嘴巴叽喳不停的朋友,也总有一个接一个推不掉的邀约。
就连他以前只敢在角落里,多数是跟低年级孩子在一起,才敢拿出来显摆的戏法魔术,他也能堂而皇之地在同学里卖弄一下了。不过他仍然十分警惕,每次都弄得跟耍宝似的,真的都往假里湊,假假真真,让人不明究竟。
人都说艺不压身,又说人本事大了就能举重若轻。信哉!在现在的白思孟眼里,原来那么难以伺候的空间泡沫,也不过如同寻常玩具。摆弄它,就跟玩空竹、踢鞬子一样,早已是熟能生巧,力随心到。越会做就越省事,越省事就越神奇。
现在操纵附身的泡沫还需要什么九牛二虎之力?只要意念一动,全身就自然配合,泡沫也就跟着动,叫它做什么都行:端茶杯,倒开水,叠纸鹤,摇铃铛,就是让它在脚上绕圈绕得像缠绑腿都没问题。
眼睛现在也厉害了。原来它不是行动派,而是校正员。只要他眼睛一眨,指尖勾起,远处就有反应。你盯住哪儿,泡沫就直接勾哪儿。一样的纤纤五指,跨越个三尺两尺不在话下!
这哪儿还是泡沫?分明就是他手脚和头颅的加长!互相渗透,身泡合一,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那头手超长的八爪鱼了。
伴随着泡沫的纵横捭阖,就是那令人咋舌的“意念腾挪”。
比如这一天,三五好友偷懒不去做操,都躲在教室看白思孟变把戏。
只见好端端一个空纸盒躺在地上。白思孟扬脖叫一声“开!”,它就悄没声地自行打开,就像花朵绽放一样。然后凭空呼的一阵风,谁的手也没抬,一束塑料花就从墙角飞起,噗哧一下插到了纸盒里。
纸盒是空的,花束哪里站得住?当然倾倒。
围观的兄弟都笑:“歪了!歪了!倒了!倒了!”
插歪了吗?那好办!
白思孟重重地咳嗽两声,神秘地把眼一眨。立刻,空中便有一股沙流,从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洞孔慢慢地倾泻下来,呼——呼——,慢慢把纸盒装满。
然后又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