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实情了,生怕突然来个电话,江叔也说他有事要走,推到明天后天,那搞不好又是一个失踪,让自己巴心巴肝地又打一个月的闷葫芦。
果然江叔也犹豫了一下,说:“这事说起来话长——”
“长不长没关系!没关系!您只管讲,我一定好好听。不听完不走!”
怕显得还不够诚心,他连忙从树杈上取下自己的外套,抖一抖,铺在假山台阶上,殷勤地请江叔坐。
江叔笑了,谦逊道:“哎,你这是何必——”但看看自己线条笔挺的深色长裤,还是坐了。
白思孟往后一退,坐到了一块不甚平坦的构型古怪的石头上,又调皮地拱手拜求。
“好吧!再长也给你讲完!”江叔微笑,先让他吃个定心丸,然后清了清嗓子,说,“就从宇宙起源开始吧——”
天哪!这题目可就大了去了!
江叔看出他的惊愕,理解地一笑,问:“是怕太高深还是怕太啰嗦?没办法,不这样就说不清楚。既然你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当然不能敷衍了事。这一段最少五分钟,千万别说烦!你听好了——”
“是,您慢慢讲!我听着呢!”白思孟曲着膝盖,双手撑着下巴,全神贯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