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将他扯下国师之位然后就一闭关便是五年的小丫头片子,但好歹也是一个筑基。
她突然出现在他的院子里,他却毫无所觉。
可以想象的是,如果她要他的命的话,他也逃不开。
张苡妏在听到动静以后也连忙赶到了院子里,目光带着明显的敌意,紧紧地盯着初瑟。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们拿回曾属于你们的一切。”
发丝在手指上打着圈,于随性中带着点撩人的意味。
张隆和张苡妏都因为她的话愣了一下。
自从被抢走国师之位已经过去五年了,对于经历过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朝堂上百官忌惮,就连皇帝都要让自己三分的十三年以后,又怎么可能能够忍受这五年来的落差感。
张隆在沉默了一会儿以后就抬起头,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张苡妏就率先开了口:“你凭什么帮我们?又为什么要帮我们?”
初瑟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更多的,还是凛冽的寒意。
他们眼前突然间扬起一阵风,本能地闭上眼睛,待到睁开的时候,初瑟的身影就已经从莲叶上到了他们的面前。
离地三寸,凌空而立。
张苡妏看了看此时的天,再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初瑟,面色都吓得发白了,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手指颤抖地指着初瑟:“你……你是鬼?!”
她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一道劲风击飞了出去。
初瑟拍了拍自己根本没有染上半点尘土的衣袖,眼神一下也没往被她击飞后口吐鲜血的张苡妏身上瞟,姿态从容,压根儿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真失礼呢~”娇娇地嗔怪了一句以后,又是一转眼的时间,人就已经坐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右腿抬起,搭在左腿上。
跷着二郎腿却不让人觉得失仪。
反倒是因为她这个动作,裙摆微微往上挪,露出白的仿佛能够发光的肌肤。
张苡妏双手握拳,指甲扣紧肉中的疼痛让她缓过神来,压制住了自己差一点就要表露到明面上的嫉妒。
初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在张苡妏以为自己心中的那点心思已经被初瑟看透的时候,她又抬手掩唇,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身子一躺,半卧在石桌上。
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一直撩着头发在胸|前打转。
“你们这地儿这么脏,人家可不想下脚踩,弄脏了我的脚,你赔我呀?”
尾音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