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一下宫聿琰,只怕都会遭到严重的反噬。
别说敢不敢做手脚了,连念头都不敢轻易动。
皇帝在一旁听的是一愣一愣的,但好在很快就回过神,理清楚了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转头看向宫聿琰的目光十分的复杂。
他因为小人的构陷,就这样误解了自己这个曾经最宠爱的儿子十三年,十三年来一直将他丢在遥远的北疆。
北疆那是什么地方?
偏远闭塞,千里荒原,百姓都无法正常生活。
可他曾经最宝贝的儿子,前十年来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太子,竟然就在那样的地方渡过了十三年。
十三年啊。
他从来没有问候过他一句,哪怕是什么重要的宴会,他都没有召过他回来。
之前并没有觉得,现在一解开误会,皇帝才发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儿。
初瑟舔了舔唇。
一向眼观六路的她自然也看到了皇帝看着宫聿琰的目光中,那浓重的愧疚和想要弥补的意思。
只不过……
宫聿琰对他的态度根本就是视若无睹,只专心地盯着她。
看她神采飞扬地对张隆步步紧逼的模样,宫聿琰的眼中也浮现了笑意。
皇帝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宫聿琰的眼神,心念一动。
初瑟是很有实力,这样的人如果只是当一个国师,他总觉得自己心中不安,若是能够让她完完全全成为自己人,那……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走人,自己坐在亭子里陷入沉思。
初瑟环顾了一圈四周,单手掐诀。
紧接着,在场除了宫聿琰以外的所有人,双眸中都闪过一抹红光。
做完了这些,初瑟才和宫聿琰一同离开了皇宫。
当然,她不是直接跟着宫聿琰走的。
毕竟她来的时候是掐了隐身诀,外加一路飞过来的,之前也是很多人亲眼目睹她被宫聿珉送回的煞王府,她若是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在宫聿琰的身边出宫回到煞王府,那问题可就大了。
宫聿琰虽然能够看到初瑟的身影,但在发现周围的人都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初瑟的样子,心中也多少有些清楚,路上并没有和初瑟说话。
直到上了马车以后,才轻声的,十分谨慎地对着初瑟问道:“你方才在宫中……”
初瑟拈起他马车中备着的糕点,轻咬了一口:“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摄魂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