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样。
如果换成是以前，也就随便了。
他又不是吃素的，吸人血这种事儿，他也做得多了。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有了初瑟，他便想好好守着初瑟，以后也不打算直接吸食人血了。
尤其是女人。
要保持距离。
杜元瑾流连花丛那么多年了，经验十足，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戚禹卓的心思。
颇有些玩味地笑了笑。
以前戚禹卓也不是没有和他一起玩过女人，那种风|流的劲儿，丝毫不输给他。
只不过在人前一直端着架子罢了。
“还真的是开始收心了？”
杜元瑾随手拿起一旁侍者倒上的红酒抿了一口，桃花眼夹着几分水雾地看着戚禹卓。
戚禹卓不答。
“说认真的，你有没有考虑过初拥她？”
血族多数都是放浪形骸的主，尊重谷欠望，崇尚谷欠望，放纵谷欠望。
与人类发生过关系的血族数不胜数，但是那种情况，对于寿命漫长并且永远不会老去的血族来说，不过是漫长岁月中的一个小小的游戏罢了。
很少有血族会喜欢上一个人类。
而一般情况下，一旦确定了喜欢，基本上都会选择将人初拥，让ta也成为一个血族，陪伴在自己身边。
杜元瑾五指拿着酒杯，轻轻地摇晃着。
看着酒液不断地撞击着杯壁。
艳红的唇勾起。
桃花眼微冷。
想当年，他也是被一个血族强行初拥的。
戚禹卓在听到杜元瑾的这句问话以后，就一直认真地看着初瑟。
“我尊重她的想法。”
杜元瑾摇晃酒杯的手猛地一顿，有几滴酒液都洒在了他的手上，但是他都不在意。
目光带着点讶异地看着戚禹卓。
他确实是没有想到，戚禹卓竟然对年初瑟喜欢到了这种地步。
“可我们是血族，她是人类，如果真的要尊重她的想法，她恐怕……”
戚禹卓看了他一眼：“那不然呢？强行初拥她，然后让她成为第二个你？我们有漫长的寿命，如果她真的不愿意被初拥，我可以等着她转世。”
只不过在人前一直端着架子罢了。
“还真的是开始收心了？”
杜元瑾随手拿起一旁侍者倒上的红酒抿了一口，桃花眼夹着几分水雾地看着戚禹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