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一副十分好商量的模样。
只是她那周身的气势,实在无法让人相信,她真的有那么好商量。
刚刚冲动出声的白婉月更是紧张地抖了抖身子,看着初瑟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恐惧,甚至已经在心中后悔起自己刚刚那愚蠢的冲动。
“不……”
白婉月的声音才刚刚起了一个头,初瑟就已经用匕首挑起了因为失去了舌头不能说话,只能一个劲儿“啊啊”叫着,恨意浓浓地瞪着她的白机,红艳的唇勾起一抹媚绝的笑。
“我将你们一起片了吧。”
说话间,那眉眼间竟没有一丝半点的杀意。
但并没有因此,而让人对她放下戒备。
反而是更加的心惊胆战。
“白初瑟!你疯了吗?!你这样伤害血亲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初瑟随手将手中的匕首抛着玩,狐狸眸满不在意地淡淡扫了一眼白婉月,声音无辜又娇柔:“婉月堂姐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怎么会怕遭天谴呢?你们都没有遭天谴呢,还轮不到我。”
“何况……”初瑟的匕首又贴上了白机的脸,冰凉的刀刃贴着白机的侧脸,轻划着,随着她的动作,一片薄如蝉翼的肉就从白机的脸上脱落,血流了满脸,显得恐怖又狰狞,“这最该遭到天谴的人,才只是被我割了一个舌头,刮了一片肉而已呢。”
对白家这些人动手,初瑟一点都不需要手软。
哪怕这么多人中,还有不少的普通人,她也不需要有什么顾忌。
天道是不会因为这点事儿就动她的。
妖王是不可以对普通人动手。
但所谓因果孽报,这些人就算是普通人,曾经欺辱身主的时候,也是同样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欠了身主白初瑟的因,今天就由她来讨回这个果。
天道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初瑟你个贱人!你别动我爹!这十多年来,我爹待你不薄!你竟然也有脸说我爹才是最该遭天谴的人,你这个贱人你究竟有何居心!”
初瑟瞥了说话的人一眼:“桐月堂姐莫要胡说,若是伯父当真待我不薄,想要好好护着我,我又缘何会被你们欺辱了十几年?你们当真以为你们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这个白机一言独断的丹城城主府内,肆无忌惮地折磨了我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他的默许,你们连我的院子都近不得!”
说话的工夫,初瑟已经从白机的脸上割下了十几片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