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脸肉痛的表情实在是令她有些想笑。
“怎么?心疼?”
符之珩立马回过神看向初瑟:“怎么会……”
初瑟继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片刻后,他重新低下了头,声音闷闷的:“好吧,是有点。”
两百多万呢。
初瑟收了笑,没有再逗他。
见好就收。
虽然她也知道,这两百多万对于符之珩的资产来说,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但是嘛,作为一只之前还一分钱都不愿意花的铁公鸡,符之珩今天愿意花两百多万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了。
又坐了一会儿,感觉脚不是那么酸痛以后,才站起了身:“走吧,回家。”
“回谁家?”符之珩有些懵。
“当然是……”冲着他抛了个媚眼,而后继续道,“你让人把东西送到哪儿,就回哪儿啊~”
符之珩又有些茫然地愣了愣,片刻后反应过来,快步上前将初瑟打横抱起。
她脚难受,他早就注意到了。
被符之珩带到了他准备好的新房腻歪了两天以后,初瑟又重新去学校上学。
日子就这样循环往复地过着。
很快就到了婚礼前夕。
20号是周五,按规矩准新郎和准新娘之间不能见面。
初瑟也乐得清闲,下午出了校门就打算去逛街,然而才走到拐角的小巷子里,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站在原地,双手插进裤兜,身形秀美又坚韧。
身子往右一偏,就躲过了从自己身后伸出的手。
手很黑,还有点壮。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块湿润的白布。
初瑟翕了翕鼻尖,白布上的味道有些古怪。
身后的人因为她躲闪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后立马丢下了那块布,直接冲着初瑟出手。
对一个看起来似乎有点本事的女生,一样的招式再用第二次是绝对行不通的,只能靠硬办法来让她就范了。
他认为初瑟只是学了一点防身术以备万一,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要想制服她十分的简单,然而,他并没有想到自己踢到的,是一个铁板。
初瑟脚踩着他的背,将人结结实实地踩在地上,狐狸眸微弯,看似是笑着的,然而眼底却是冰寒一片,声音柔和又蛊惑:“来,乖乖告诉我,谁让你来的?”
“我可以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