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瑟的指尖从他的颈后一寸一寸地挪到他的喉结处,在喉结边缘转了两个圈以后,再一点点往上,描摹着他的唇形。
然后,在符之珩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倾身含|住了他的薄唇。
舌尖代替了手指,继续描绘着他的唇形,却比手指更让符之珩觉得心痒。
“颜初瑟!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别招惹我的!”
符之珩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推开了初瑟,幽深的墨眸紧紧地盯着初瑟,话就像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一般。
初瑟静静地与他对视,没说话,一双狐狸眸眨巴眨巴的,显得无辜极了。
但……
那小巧的舌尖微微探出,轻舔了一下刚刚她一直在他身上作乱的那根手指,在看到他因为她的动作而瞳孔紧缩了一下以后,手这才继续往下,随意地一拨,将身上的浴巾解开了。
符之珩的眸子逐渐变得越发的暗沉,甚至还盈了几分赤红。
“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为什么不能招惹你?难不成……”初瑟将符之珩上下打量了一遍,尤其是在重点部位多停留了一秒,“你……早(河蟹)泄?”
符之珩的脸彻底黑了。
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被人质疑不行。
手往下,一把扣住初瑟的细腰,将人严丝合缝地抱着:“颜初瑟!这是你自找的!”
虽是这么说,但他到底还是停在那儿,等着给初瑟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
但初瑟早就已经等不及了,张嘴就咬了一下符之珩的胸口:“磨磨唧唧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符之珩:……
很好。
既然她自己不识好人心,那他也就不用客气了。
直接抱着人就踏进了已经放满水的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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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符之珩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已经没有了初瑟的身影。
就连下了楼以后,他都没有看到初瑟的人。
“颜初瑟呢?”
符之珩的声音有些冷。
这个女人,不会用完就丢吧?
“少夫人半小时前就已经出门了,说是要去图书馆好好学习。”
管家在一旁回道。
符之珩手中的筷子一顿,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
呵。
睡过就扔的女人。
他眼底那不时掠过的利芒,令管家忍不住地想要为初瑟默哀。